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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九儒逐渐睁大眼睛,犹疑着问:“难道他”
“他就敢!”梅淮安毫不掩饰眸中的赞赏,“同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他能举着一根木棍挡在我面前朝辽兵大喊‘正天罡’,而你”
他鄙夷的看着林九儒,从头打量到胸口。
“你却在我面前厚颜无耻的偏帮反贼,我说你是夏氏的狗没说错吧,就你还混迹文楼,往后可别去露面了,我都替你丢人!”
“”
五州文儒都有各自的文楼所属,就相当于现代各省的作家协会。
中州有清渠阁,岭南有规明斋。
燕西有雀宝楼,渭北的文楼在望京城里,名叫北书院。
辽东
辽东没有文楼,辽东的文楼刚建成就被妓院老鸨的小舅子抢占了,到如今也没再建起来。
不过建起来也没什么用处,旁的文楼都是文儒们歌功颂德给自家主君长脸面,收拢民心的。
辽东文楼能颂裴不知什么德?
怕是天下人臭骂裴七的匿名信能收着不少。
“”
林九儒被说的面红耳赤,他在岭南规明斋里可是头号大儒士。
因为沈松白不屑在文楼挂牌,没时间应付闲事。
数落也数落过了,梅淮安看着对面人吃瘪的脸色心情才稍稍好些,开始步入正题。
“你刚才说夏博商想要弥补我,什么意思?”
一说起这个就见林九儒脸色瞬间正色起来,沉声说:“殿下有如今困境都是我岭南铸成的大错,我主自然要帮扶殿下回归正统!”
“”
岭南要帮他重新坐上皇位?
这话听着都可笑。
梅淮安指尖敲了敲椅子扶手,满脸的兴致勃勃:“哦,他想怎么帮?”
“我家主君眼下是一心想赎罪啊,您如今的处境不必多言,北佛和东边暴君处处挟制,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?”
林九儒谆谆善诱。
不过他说的也算是实话,眉眼间还有几分真挚的模样。
“这金昭天下合该归属于您,皇位本就是您的那佛子与暴君怎能坐得?您说是不是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梅淮安微眯着眼,面色像是被说动了,“不瞒你说,我也一直盘算着怎么弄死他俩呢,看来夏博商有法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