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!”
梅淮安手脚都不能动,就只能咬他唇瓣逼着他撤开。
为了让醉酒的人意识到他快被亲窒息了,这一口咬的不轻,很快两人唇间就都尝到腥甜!
“你咬我。”贺兰鸦吃痛皱眉,缠吻的动作停了停。
梅淮安趁机转头,这回终于能汲取到新鲜空气了。
但下一瞬——
贺兰鸦掐着他的下颌又掰回去了!
致使两人鼻尖对鼻尖,连呼吸里都是彼此的味道。
隐藏在僧衣下的霸道本性,一览无遗。
“”
看人被咬疼了脸色不太好,梅淮安连忙啄吻着他的唇角以示歉意。
“哥哥,这会儿不能亲,外面有人。”
外面驾车的寒翅兴许能听见动静,再说后面还跟着那么多侍卫呢。
虽说他们都看不见马车里的画面,但让人心虚。
外面有人。
贺兰鸦垂着眼,眸色幽深至极。
他往前轻晃着在梅淮安唇上碰了碰,嗓音哑极了:“不够。”
不够。
也不知道是哪儿不够,总之滋味儿太好他还想要。
为什么不给亲了,还咬他。
“哎。”梅淮安低笑一声,在眼前人不规矩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,随后撤开些距离小声哄,“再等等,很快就到寝宫里了。”
进了寝宫想怎么亲他都奉陪,现在不行。
寒翅应当会直接把马车驶进行宫大门,中间不停留的往浮生殿侧门赶去。
“很快就到了,别着急。”
“”
贺兰鸦哪管场地合不合适,他喝醉了。
梅淮安转身撩开马车帘子想看看走到哪儿了,刚转过身去,后背就贴过来一具炙热胸膛!
原本清淡的檀香被酒气熏热挥发,独特的气味更加浓郁。
贺兰鸦侧头乱吻着他的颈侧和耳廓,急促呼吸就吹拂在他耳边。
梅淮安失语了,脑子里嗡的一声!
才刚要找回来的理智又被身后这人撩拨乱了!
“平时冷静的可怕,酒后还真是”
热情的令人招架不住。
他放下帘布用指尖攥紧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根本挡不住对方的吻,呼吸也跟着混乱不堪。
贺兰鸦的手从他背后滑到腰侧,禁锢一瞬,又绕到腹部用手臂把他的腰勒紧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