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谁不知道!”
“长安城现在还被你们占着呢,你们说没做过就没做过?中州地界你们怎么住着呢?”
“信口雌黄的本事倒是一绝,都跪在这儿了还不认,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!”
“太无耻了,老夫活大半辈子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。”
“啊哈哈哈,还真是夏氏狗贼,没骂错!”
“”
夏博峦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林九儒。
林九儒耳边也听着百姓们的叫骂声,他盯着夏博峦的眼睛说——
“我岭南发兵是真,但岭南发兵是听闻先帝重病缠身,提前发兵护主的!”
“中州死伤数十万也是真,可谁敢说是岭南动的手?”
“”
夏博峦抿了抿唇,心底对这样的言论十分瞧不上。
他认为做就是做了,无需遮掩。
可林九儒跟兄长都咬死了说岭南无辜,他不理解也不认同。
此刻林九儒又暗示叫他别说错话,夏博峦皱眉感觉浑身不舒服,转开眼不看林九儒。
林九儒接着说:“若你们非冤我岭南恶屠中州数十万人,我们也无话可说,但请各位想想,先皇病重,中州有的是人想要篡位,此言对否?”
“我还说是——”
“先皇病重,太子无力监国,旁的歹人挂名岭南作恶,明明是中州内里自相残杀,却要生生冤到我们身上呢。”x33
“总归是无凭无据,今日你们人多势众要乱扣罪名我们将军也只能无辜受害了。”
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“”
此番言论指鹿为马胡编乱造,简直是无耻至极!
“啊!恶贼你竟敢——”
中州兵们气的眼都红了,一个个挪动脚步想直接冲过去。
但贺兰鸦早料到会有这个场面,当即朝张将军他们使了个眼色。
中州旧部们身前都站着渭北兵,几乎是两个拦一个,鹰爪寒翅他们站在前面挡着,没叫场面混乱。
梅淮安盯着林九儒的脸缓慢勾唇,指尖蹭着杯盏,嗓音冷极:“好口才,好胆量。”
“殿下!”陈元义低声喊,气的眉尾都在颤。
梅淮安抬手制止他们,忍不住扬声说:“林副将既然如此言之凿凿,本君想问你一句。”
林九儒彬彬有礼:“殿下请问。”
“如果岭南发兵是为护主,那如今本君就好端端的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