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摘除身上的黑气，是这些人欺负人在先，自己帮了，他们也不会知道怕，未来没准会变本加厉。

这样的话，自己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？

顾昭昭知道世界上有鬼神，所以更加相信因果，她也看过不少的这个类型的小说，深知捉鬼文小说世界的因果关系有多严重。

她可不想因为这些人渣，未来缺胳膊少腿瞎眼的。

“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“是，你们自己犯的错，就要自己承担，没有人愿意为你们染上莫名的因果，实在不行，你们可以去道馆或者佛寺，但你们能呆几天呢？一天？一个月？一年？还是直接出家当和尚？人家也不会要你们的，我佛不度没文化之人，道士更是能看到你们身上复杂的因果，

不瞒你们说，你们在我眼中，全身黑气缭绕，还很臭，很恶心，能救你们自己的，只有你们自己。”

顾昭昭说这，从兜里掏出一份名单，这上面足足有十几个人名，这是陈秋和杨方喜昨晚写出的，她们这帮子人欺负过的人的名单。

他们有时候是群殴，有些却是三三两两的看人不爽，给人拉厕所去，总之，加起来有十几人。

“你们必须一起去道歉，不能强迫他人，跪着也要求的他们的原谅，这里一个一个，你们必须道歉，才能消除你们身上的因果，未来，你们也不许再欺负人，还要多做善事，不然，一定会疾病缠身，不得善终。”顾昭昭皱眉，尽量把话往眼中了说。

其实，只有张琦有这个本事，让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。

一人颤抖着接过名单，他们几人拼命点头。

顾昭昭嗯了一声皱眉捂住鼻子：“你们去换一声衣服，之后可以按照名单上的人道歉了，名单上要是有漏掉的，你们也一定要记起来，之后去道歉，别存在侥幸心理，要不要我让陈秋和杨方喜出来和你们说说话？”

“不用不用不用。”众人摇头带摆手。

顾昭昭哦了一声，走了。

就走了……

她来的快，去得快，废弃厂房的门被打开，秋风吹了进来，格外萧瑟。

回到宿舍，不过也才五点多点，顾昭昭轻车熟路的，找到了张琦的宿舍。

“张琦，有人找。”开门的女生一听张琦这名字，翻了个白眼。

张琦默默起身，低头走了出来，顾昭昭牵着她的手，两人一路来到宿舍楼下。

顾昭昭继续走，走到校园湖，将张琦摁在了椅子上，之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