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二人一个红了眼眶，一个梨花带雨，控诉的看着顾昭昭仿佛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。

一听这话，老夫人看向顾昭昭，双眼之中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“是啊”。

顾昭昭摸了摸鼻子，有些尴尬：“我是嫡出，她是姨娘，不算我的长辈……”

老夫人：……是啊。

于是又看向那哭哭啼啼的母女二人，只觉得她们二人实在是太不懂事，太没规矩了一些。

房间内另外两名姨娘和庶女一直没说话，从顾昭昭来，到现在，全程小心翼翼的吃瓜。

另外两名庶妹年纪还小，其中一人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顾昭昭，那样子像是在期待着顾昭昭和柳姨娘打起来，另一人则是低着头，肩膀微微颤抖，像是……在笑？

“二姐儿，我自认为待你不薄，您如今，呜呜呜……老夫人，您看二姐儿……”柳姨娘开始卖惨。

老夫人这会儿却是燃烧了小宇宙，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二丫头，在看哭哭啼啼的柳姨娘二人，只觉得有些烦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一大清早的，就不让人安生，都回去，回去吧。”她没有解决的方法，只能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，示意众人赶紧走。

另外两名姨娘如释重负，各自拉着女儿往外走。

顾昭昭坐着没动，柳姨娘和她家大姐儿还跪在地上嘤嘤抽泣。

顾昭昭清了清嗓子：“姨娘，大姐姐，你们下去吧，我有些私话想要和祖母说，你们在这儿不方便。”

柳姨娘：……

她终于是不哭了，抬头看向顾昭昭，有些惊讶。

她身边，被顾昭昭叫做大姐姐的顾婉儿，也看向顾昭昭。

说私话？说什么？说她推她下水吗？

顾婉儿有些紧张，吞了吞口水，看向老夫人：“祖母，都是婉儿的错，那天不该和妹妹起争执，要是婉儿不和妹妹起争执，妹妹就不会想要推我，要不是婉儿躲开了，妹妹也不会掉下水里，祖母，您罚婉儿吧。”x33

说到这个，老夫人看向顾昭昭的眼神又有些不对了。

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，柳氏早就解释了，是那天顾婉儿和顾昭昭说，不要和男眷走的太近，影响女儿家的闺誉和她们大户人家的清誉。

奈何顾昭昭不听，还发火，还想要打顾婉儿，顾婉儿条件反射的躲开，顾昭昭却是直接栽进了她身后的池子里去。

看老夫人的眼神，顾昭昭就知道，这墙头草老夫人又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