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是张芳有些焦急的样子：“姗姗，这两天不是休息吗？你怎么还没有回家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？”

如果是以前，张姗姗会觉得很幸福，觉得张芳是在关心自己。

可是现在，张姗姗只觉得，张芳是不是在控制自己，她害怕离开自己后，她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了。

即使身份没有被互换，张芳也成为了依附在她身上吸血的虫子。

想到自己所有的星币都在张芳身上，想到自己为张芳买车买房，张姗姗眼眶有些发红。

对面的张芳一见她这样子，有些紧张起来：“姗姗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，妈我等下就回家。”

“哦哦，好的。”

……

挂断电话，张姗姗在控制器内输入了坐标，闭上有些酸涩的眼。

推开家门，房间内传来饭菜的香味，这曾经是让张姗姗觉得温馨幸福的味道，这会儿，她却觉得空气里都弥漫着欺骗的味道。

张芳对此一无所知，走到张姗姗身边，拉着张姗姗的手：“饿坏了吧，快来吃点东西，你这孩子，休息也不回家，这么迟才回来。”x33

张姗姗只觉得自己被张芳握住的手腕都有些发麻，她到底还是吃不下饭，坐在餐桌上，终于问出口：“妈妈，你和我说的都是真的吗？我爸爸真的是被元帅他们一家给害死的？”

只要张芳承认，自己之前是骗了她的，她觉得，自己是能接受，也能原谅张芳的，毕竟，张芳是她的妈妈。

张芳的笑脸僵了僵：“你这孩子，怎么这么和我说话，我是你妈妈，我能骗你吗？要不是他们，我们现在能过这种日子吗？要不是他们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张姗姗终于忍不住，眼泪夺眶而出，她看着张芳，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恨意。

是，张芳给予了她她想要的母爱，却也算是将她的人生毁了一半。

这种带着目的的爱，实在是令人太过于窒息，甚至于连她的出生，都是带着算计和阴谋的。

张姗姗，顾昭昭，多么令人觉得讽刺的名字，她的出生，就是为了成为某人的替代瓶。

张芳惊呆了，张姗姗从来没有在她面前，表现出现在这个样子，这一瞬间，她觉得自己所有一切的秘密都被看透了。

“妈妈，要是我不是2s精神力，要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你还会认我吗？”

这话问出口，张芳呆了呆，甚至想了想。

犹豫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