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再无半点张狂的样子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。

叶暮看了一眼她的双眼，对着顾昭昭传音：“她没有了修为，体内的魔气也没了，这会儿就是个普通人。”

顾昭昭心思一动，她莫名想到了没有坠入魔渊的陆瑶，在那之前，陆瑶从未与人为害。

这当然不代表陆瑶就是个好人，只是没有人触及到她的利益罢了，她几次三番想要治自己与生死之间，又选择宁可玄关宗灭门，也要杀光所有“背叛”她的人，即使此时再过凄惨，也不值得同情。

房间内只余下陆瑶说了太多话，累的喘气的声音。

像是想了许久，掌门慢慢开口：“等你好了，便跟着吴长老，守着兽园吧。”

陆瑶闭上眼，算是默认了这种处罚，这辈子，她是别想再出兽园一步了，也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。

三件事情全都解决，顾昭昭与叶暮启程，二人四处寻着适合封印魔尊的地方，最后选择了一片海域。

“便是此处吧，我们走到中央，下几道禁制，将瓶子锁在海底。”顾昭昭笑眯眯说着。

叶暮点头，随手在瓶口下了几道禁制，顾昭昭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圆球，圆球打开，其内是中空的，她将透明瓶子放进圆球内，在圆球外又下了几道禁制，黑球在空中自由落体，啪嗒一声掉入水中，迅速向着深海沉没。

做完这件事，叶暮像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，他对着顾昭昭开口：“若是无事，我便……先走了。”

顾昭昭拦住他：“我日后准备在五湖四海游历，我与你投缘，你们妖族在哪儿，有时间我回来看看你，你欢迎我吗？”

叶暮嘴角突然扬起笑容：“自然是欢迎的。”

他报了地址后，顾昭昭点头，继续开口问道：“你们妖族都是从妖变成人形的吗？”

叶暮点头：“小时候是妖，修炼到你们人类的结丹期，差不多便可化形了，灵兽与妖又不相同，一些特殊的种族即使实力低微，也能早早的化人形。”

他解释了许多，顾昭昭仔细的听着，最后好奇开口：“你的原身是何种？”

叶暮一哽，耳根莫名发红：“这在我们妖族是秘密，不可说。”

哦，顾昭昭释然，总有一天能知道的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，就是有些不明白，他堂堂一个妖王，这次怎么也掺合到这里来。

二人现在到底算是不熟，不说也正常，谁还没点小秘密了？

她一路与叶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