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暮还没走出多远，他觉得，办公室的膈应不好这件事儿，这些老师，可能不知道。

张荣盛疑惑看了一眼校长：“不知道啊，顾青青和顾昭昭犯事儿了？”

校长也摇头：“不知道，说是就问问，问这干啥，吓得我，我还以为学校出了什么事儿。”

老师们七嘴八舌的讨论，叶暮看了一眼时间，再看了看本子上其他三个学校的地址，开车向着本子上的小学驶去。

查到了班级，查到了老师，叶暮坐在了文老师身边：“文老师，这对双胞胎姐妹，平时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青青安静一些，顾昭昭的话，活泼一些，但是她好像特别想变成顾青青那样，怎么说呢……就像我儿子，喜欢学奥特曼，我记得有时候我看到顾昭昭在闹，她会突然停下来，乖乖坐着，这孩子……青青学习比她好一些，她好像很自卑。”文老师叹了口气，

所有家长嘴里都有个别人家的孩子，最可怕的就是这个别人家的孩子，还是自己的姐姐。

她想到了家长会的时候：“家长会的时候，我还记得，顾青青是第一，当时她们身边一个坐着爸爸，一个坐着妈妈，那对父母，就，挺忽略昭昭的，其实昭昭这孩子，也很努力，但这事儿，我们老师说了，也不管用。”

叶暮点头，拍下了顾昭昭二人的小学毕业照：“麻烦您了，文老师。”

文老师送来了被自己攥的皱巴巴的衬衫衣角：“不麻烦，不麻烦。”

叶暮出了小学，回到家里，已经是下午，莫柔见到他早早的回来，像是有心事：“闹闹，怎么了？”

“妈，爸今天叫我去查一对姐妹，他有没有和你说过，她们犯了什么事儿？”

莫柔沉默了一会儿：“等你爸回来，你再和他你们好好说说，怎么，真有一对姐妹？双胞胎？”
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叶暮有些摸不着头脑，看莫柔的态度，她好像知道什么。

“没什么。”莫柔皱着眉头，双胞胎，是真的，那么那两个梦，也是真的。

五点多，叶荣回到家里，看到了叶暮，走到他身边：“来，跟我来书房。”

叶暮点头，将手里的笔记本塞给叶荣，父子二人把自己关进了书房。

叶荣和叶暮面对面坐着，细细的看着叶暮写的内容，看完了笔记本上的内容，他看向叶暮：“还有吗？有照片吗？”

“有的。”叶暮递上了手机，叶荣打开相册，忽略了叶暮的自拍，往下翻了到一张毕业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