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琪看向顾芍,终是叹了口气,眼神也重新变得柔和,他走到顾芍身边,揽着她的肩膀:“芍儿,你父亲他是真的回不来了?”
顾芍点头:“父亲辞官了,听母亲说家中所有东西,都被他交给陛下了。”
李宗琪愁眉不展:“芍儿,你可知道你父亲还有哪些旧部在京中?若是我二哥登基,我们怕是……”
顾芍被吓得浑身颤抖,她哪懂这些事情?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父亲这几个月,不是已经为……为您……”顾芍急的红了眼,想到自己未来的处境,更是吓得抖如筛糠。
李宗琪冷下脸来,放开了顾芍,站起身来,匆匆出了房门。
叶暮等一众将领被派去魏国边境了,荣亲王也随军前行,父王病弱,若是……
李宗琪双眼闪过一丝暗芒,顾才虽然没用了,但他的旧部,这半年多的时间,已有大半都被自己收编了,剩下的也保持中立,他匆匆的出门,前往一人府邸前。
深夜的皇宫,夏日的虫鸟仿佛都察觉到了不对劲,深宫寂静,一对人马,从西门处行入皇宫,到了皇帝殿前。
禁卫军同龄带着寥寥数千人,站在殿前,皇帝被人抬着,半躺在软榻上,看向对面的人。
李宗琪看向四周围绕着自己的禁卫军,莫名笑出声:“父王,您已年迈,何不让贤?”
“孽子!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你可知你在做什么?若是现在你离去,朕还能饶你一条性命。”
李宗琪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皇帝:“父王,您当我还是三岁稚子不成?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父王,请您下旨,我能让您颐养天年。”
“好,不愧是朕的好儿子,程硕,你可想明白了,你是朕的副统领,你当真要帮着他来谋朕的皇位不成?”
程硕从人群中骑马行出,到李宗琪身边,看向皇帝:“陛下,我程硕恪尽职守十数年,依旧是禁卫军副统领,这个位置,我坐够了,我坐的太久了!”
皇帝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罢了,来人,拿下他们。”
如海的人潮从四面八方涌来,李宗琪身边数万进军一时之间被人群包围。
顾昭昭和叶暮走到皇帝身边,李宗诠骑在马上,看向李宗琪:“三弟,你糊涂!”
李宗琪不可置信的看向叶暮,又看向李宗诠,像是想通了什么,他复而看向皇帝:“父王,您当真是好手段!”
此次兵变如同一场笑话,李宗琪被关入宗人府,其同党因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