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起来。
在众多被解放的战俘中,台郃看到了一个奇怪的面庞,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太辉人。
太辉人俘虏太辉人干什么?
带着这种疑问,他招招手把那个太辉人单独拎了出来,随后问道:“你,我说话,懂?”
“我能听懂。”
出人意料的,和这个人的交流没有一点障碍。
台郃笑着问道:“你犯什么事了?被自己人给抓起来。你是不是投靠我们了?我们的人给你什么好处?一包金子还是一座宅子?”
“我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“不识抬举,给他关起来。”
艺术家准备给这个太辉人关起来,恰巧路过的左蓝一把拦在了中间,急急忙忙的喊:“等下!”
太辉人认真的看了下来人,慕然的表情有了一点欣喜,而欣喜又转瞬间烟消云散。
他准确的说出了来人的名字:“左蓝。”
“莫舰长。”
左蓝发现这个世界太奇妙了,和莫舰长的第二次相逢会是在这种场合之下。
几分钟以后,原先守军排长的住所里面,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旁。
安抚战俘的工作留给了百事通。
左蓝、台郃、莫舰长以及被解救出来的那位营长。
“下次不要直接说我的名字了。”左蓝耸耸肩说道,“不然被你一个老外叫了,我的同胞会怀疑我对陛下的忠诚。”
台郃问:“你们还真的认识?你叫左蓝?”
那位营长一言不发,观察着其他人的言行。
左蓝摆摆手:“名字的事以后再说,莫舰长,你怎么被抓起来了?”
“有吃的吗?来点水也行。”
莫舰长两天里水米未进,他经受的待遇比其他战俘还要差,不仅士兵羞辱他,战俘还时常欺负他,可以说饱受摧残。
台郃无奈的走到窗口,扯着嗓子对艺术家喝道:“艺术家!给老外弄点水上来!等等!再搞点吃的!”
可以看到台郃并不情愿。
一桌三人望着莫舰长狼吞虎咽,一碗水三口咽下。
末了擦擦嘴舒服的躺在椅子上感叹人生:“我活过来了,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,幸亏你们救了我出来,你们行动够迅速的。”
“别讲没用的。”台郃没好气的提醒,“吃了我们的东西就得好好回答问题。”
“我吃的是太辉人存下的粮食。”
“你们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