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看着他找来找去,哪怕走过了危险最高的窗口也无人在意。
“排长呢?排长呢?”
“你找排长干什么?你回来干什么?”
还是大壮拽住向笃,带他脱离危险区。
向笃把周遭忘掉,浑然不知。
当所有人反应过来以后,有一个士兵悄悄的退到楼梯口,眼看准备下楼。
“这孙子要去打小报告!拦住!”
不喊还好,一嗓子喊出来,那个督察员几步跑到了楼下,士兵们追出去几十米没追上。
百事通给向笃递了个水壶,后者和好多天没喝过水一样仰头猛灌。
艺术家闻着屋子里似有似无的恶臭味,挥挥手说:“跟在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,你别找排长了,赶紧走吧,再不走就让人拉出去枪毙了。”
要这么说,还真算说对了。
一壶水喝干净,向笃问众人:“我枪呢?”
艺术家好心提醒:“乖儿子,你的枪自己弄丢了,我上哪给你找去?”
“军装?”
“也脱了,你自己脱的,你不是失忆了吧。”
排里的士兵们审视着向笃,这个人像癔症了,在屋子里胡言乱语。
大壮和余涟对视,随后二人同时出击,扭动向笃的关节牢牢按在地上。
被压住,向笃不屈的挣扎,大壮呼唤其他人帮忙:“找绳子,找绳子,给他捆了。”
艺术家弄来了攀岩用的绳索,捆住了向笃的手脚,让这个逃兵在地上蠕动。
紧接着,几个人抬着这条蛆虫到了楼下,安排到了荒废的小院中。
一众人尤是为难的看着他。
“我的乖儿,回来干什么呢?”艺术家蹲在地上,“你已经是逃兵了,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战死的,你打算给他们表演一下诈尸?会被枪毙的,那个督察长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,人家最大的让步就是假装你是战死的,给够了排长面子。这个时候,你就别回来找不痛快了。”
越是这样说,向笃越是不服气,身子剧烈的挣扎,咬着牙要把绳索挣脱。
余涟看向笃这个样子,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,他问道:“你说有重要情报,是什么情报?”
再度挣扎几下,地上的蛆虫说:“整个南边没敌人,一个都没有,所有的都在这王宫里面。”
这种情报听上去有用,放在实际中是毫无意义的,因为不论如何,这支先遣部队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