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伙食。
营地以连为单位的食堂,士兵们打靶归来,吃什么东西都是香的,除了那个苦逼的排。
向笃负能量满满,归根结底还是跟战友们毫无话题,本身也不是怎么爱说话的人,在全是陌生人的营地,孤独感不减反增。
他唯一认识的一个,也不算熟悉,算上第一次见面到今天,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。
因为感到孤独,人变得压抑,只不过这种压抑还在最开始的阶段,如果照此进行下去,人是会抑郁的。
诚然,这种性格内敛的人是难以感受自身的,在周围人眼里也是一个小透明的存在,头顶像是有一座大山,让人喘不过气,每一次训练都是煎熬。上一秒或许很开朗阳光,下一秒又会进入失落的谷地,难以捉摸。
在他这种人彻底被名为孤僻的大山压垮之前,几乎没有人会知道他想过什么,也几乎没有人真的去了解。当被压垮的那一刻,人人只会感到不可思议,难以想象。
所以,向笃在吃午饭时速度很快,他打算快点回去午休,盖上被子进入唯一能慰藉心灵的小小天地。
余涟见过许许多多的人,他还善于去观察别人,在大家还在有说有笑的时候,已经敏锐的发现了这个融不进集体的家伙,无法在团体中找到自己的定位。
看着向笃匆匆离开,余涟继续低头就餐,他正在想办法为这个青年找到合适的位置。
饭桌上,人三三两两的离开,余涟那个细嚼慢咽的好习惯瞬间成为另类,他成了最后一个走的。
台郃与呜朋单独一个桌子,没和士兵们在一块,他吃过饭后去了自己排的帐篷,下发了一个通知,下午休息。
听到了这个,帐篷里的新兵们乐疯了,虽然才来营地一天左右,但能休息一下终归是好事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,这个排的士兵但凡躺下了,基本上不打算再起来了,帐篷里不算柔软的床成了能够缓解腿部酸痛的良药。
“今儿下午,谁也别叫老子,老子要一觉睡到明天。”
也不知道哪个人说了这么一句,得到了全排人的一致同意。
余涟缺乏锻炼的身体也在细微的蜕变,这需要远比平时更加多的能量,往常即使一整天不吃东西都不会感觉到饥饿,今天还没到饭点,肚子破天荒叫起来了。
他嗅到了一股汤的香味,慢慢睁开眼睛,好像回到了家中,厨房传来美食的气息,仆人在自己的床边等候,随时准备服侍自己。
余娜交叉双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