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拉住了新兵,他摇了摇头。
新兵也发现了,指挥所中的情况不太对劲。
等这个营的副营长进来时,普森按着副营长的肩膀凄凉的说:“从现在起,你是营长了。”
然后,普森带着新兵出了指挥所。
那位高级军官冷冷的说:“婆婆妈妈的窝囊废,这种人怎么做的营长?”
就这个时候,曾经是普森副官的家伙怨毒的发表意见:“他根本不配做营长,放弃炮击不知道要死多少兄弟,只那些平民的命是命,我们战士们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
还有几个人随声附和,其中就有副营长,他们诉说了很多普森如同暴君一样的行为,痛斥了对指挥上的种种不满。
还有人说普森只当了一个月的营长,根本就不合格。
高级军官赞许又满足的看着这些倒向了自己的军官们。
炮弹壮观的划过天际,一颗接着一颗的爆炸,无数的碎砖瓦砾齐飞,人们的惨叫和求饶此起彼伏。
等炮弹如雨点般落下时,任何其他的声音都被暂时尘封。
普森带着新兵一步步走向了轰炸区,路上等待下一步指示的士兵,各有各的不同。
他们中有不解,有崇敬,也有怨恨,因为普森的命令,很多士兵死在了巷战当中。
在愈发接近轰炸区后,人的耳朵终于承受不住了,这里距离太近,已经没有士兵了,只剩下普森和新兵两个。
他们亲眼看到,一个女人抱着两个孩子冲出了烟雾,还没等庆幸,一发炮弹便将女子三人炸了个干干净净。
轰炸在半个小时后结束,全营突破了小城,清扫着残余。
没有人再管普森这个人,他也不需要再去指挥任何人,他就和新兵两个,如逛商店一样在破碎的城市中闲逛。
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。
在炮火中幸存下来的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,为能够活下来而感到庆幸。有人怀抱着自己亲人的尸首无助的哀嚎,有人在房子的废墟中苦苦搜寻,有人颓然的坐在一旁眼神迷离。
普森走到城市中央时,看到了营里的士兵处置俘虏,由于是一场快速攻势,没有留俘虏的必要,投降的太辉士兵排着队跪在地上,一颗颗子弹穿透了他们的头颅。
胜利的一方把愤怒发泄到失败一方的头上,嘲讽谩骂和暴打,即使经受了这样的侮辱,投降的人还是会求饶,而迎接他们的一定是一颗早已就位的子弹。
走过了中心广场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