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天,向笃前所未有的清闲自在。
虽然有钱了,可一些另类的兴趣爱好还尚未养成,所以在这种没有工作的日子里,他变得无所事事。
偶尔回去公园里转转,坐在长椅上一坐就是半天。
报复性的消费发生过,他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,只要买某个东西之前,他会很激动,而买了以后,又觉得索然无味。
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跟在有钱人后面,悄悄在商店中听价格的时候。
难道说有钱了,真就这样朴实无华了吗?
可他还有一个计划,要把老家的房子翻盖一下,他在寄给家里的信中提到了这个计划,同时寄出去的还有一笔钱。
信中明确指出,要找当地最有名的设计师来设计,至于他的钱怎么来的,这点没有说明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他要按照约定前往教堂,和那位布先生的女儿聊一聊,并且要按时去监狱和布先生汇报。
这次,他雇了一辆马车,习惯了用脚走路的人,乘车总有些别扭,他坐在车里,路人眼神的艳羡之情全部能够看到。
由于适应了王都的另一类生活,太阳快要升到最高处了,才算是他的清晨。
又因为走的都是宽敞的大路,工人们的身影是一个也见不到的。
平日里能够见到的,都是有产者等既得利益者。
快要正午时,教会大厅是没有人的,除了打扫卫生的使者们。
一位使者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孤零零的向笃,问他是不是要找人。
向笃语气缓慢的回答:“我找可亦使女,我们约好了要在教堂见面。”
“您说可亦使女吗?她不在这边,最近她经常去外面的。”
使者再看向笃时,目光已经变了,警惕又怀疑。
这是因为来找可亦的,穿着得体的,一般都是抱有特殊目的。
对这类人,使者们见怪不怪了,放在以往,他们还会气愤这类亵渎。
也不知道向笃从什么时候开始,动作和语气都变得有条不紊的,现在他也是有条不紊的点头说:“请您转告可亦使女,隔着一道铁门和她交谈过的罪人,会在礼拜日的上午,在这边等她。”
“我一定转告。”
“告辞了。”
向笃装模作样的抚了抚帽子,继续有条不紊地离开。
等到礼拜日当天,向笃又一次来到了教堂,唱诗班正在歌唱,他和其他信徒们一起,双手相握,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