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上交?不能吧?”
“不是,您误会了,太辉的公主和王子来到王都后,会去您的工厂参观,您位于王都的工厂应该足够整洁吧?”
洛汗听后有点顾虑,他试探性地提议:“不然您去看一下吧,哪里需要整改的通知一下,我们会按照您的要求整改。”
“好吧,我明天下午过去。”
余涟说完走出了书房。
洛汗再满上一杯酒,透明的液体沿着杯子的边缘进入底部,可以看出,余涟有些疲惫,大事小情让这个人焦头烂额。
也不知为何,太辉外交官的这一系列,在十几分钟内传遍了整个宴会,大大小小的圈子、角落,所有人都在探讨这件事。
有一部分人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,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,还有一部分人愤怒,颜面扫地,剩下的人在猜疑,那个贝蒙女婿的爹,会不会是特务?
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,外交官完全是对于音乐的喜爱才留在那个小巷子里的。
宴会上虽然大家颇有微词,可宴会还是以开心为主。
王都的另一个地方,在城区边缘接近城郊的地方,向笃用一块带着孔洞的毛巾往水桶里面浸泡,整条毛巾浸透了,便拿出来擦面部的伤口。
这个不大点的小桶里,清水已经变为了红色,粘稠的水散发着臭味。
他在这个同样恶臭的洗手间里一下一下的擦着。
对他施暴的是两个士兵,这两位吃完了晚饭后来这边方便,士兵谈笑之间令向笃心底里颤抖。
他们走到向笃的水桶前,旁若无人的解开裤子,装满了子弹的武器对着水桶释放。
两道细长的水流在满是血的水面上溅射,一小部分溅到了向笃的破毛巾上。
向笃很委屈,也不敢发火,默默站在一旁等待。
在释放的过程中,士兵挂在腰间的钥匙哗哗作响。
在最近几天内,向笃已经牢牢记住了钥匙的响声,这样的响声意味着有人自由、有人没了自由、有人要增加伤痕,或者有人将要失去生命。
排泄可算结束了,两个士兵抖动几下身体,系好裤子向外走。
其中一个临走前说了一声:“把水倒了,然后滚回去。”
士兵在说话的时候,语气没有丝毫的波澜,极为平淡。
可在向笃这边,他丝毫不敢怠慢,这是预防新伤口的最佳方式。
在这个地方,尤其他这种新人,食物难以果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