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写,写完了最后一句话后落下名字,把几张纸整齐地摞好放在一边,笑着看大表弟。
大表弟为普森感到窝囊,他痛心疾首地说:“您啊,您啊,做事太冲动,我都听兄弟们说了,您说您打那种人干什么?脏了咱自己的手。”
普森还是那个笑,笑呵呵地问:“谁告诉你的?把名字说一下。”
大表弟背部突然升起来一股寒意,连忙转移话题:“那个,兄弟,要不咱还是找找关系吧,您这得关到什么时候?”
“无所谓,反正别让我岳父大人知道就行。”普森往椅子上一摊,“带烟了吗?这几天可憋死我了。”
大表弟赶紧把烟拿出来,给普森孝敬上。
普森猛吸了一大口,吐出来后打量大表弟,啧啧称赞:“这身衣服你穿着很合适,好好干吧,未来的炮兵会受到重视。”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听说前段时间回去结婚了?”
“那女的不行。”大表弟板起了脸来,“我看了,那个女的多少有点问题,而且吧,我还是觉得自由自在的好一些,我表哥不也单着呢吗。”
普森赶紧摆手:“你可算了吧,余涟这个人在一些事情上太较真,会做事,就是可惜了,感情问题解决不了,全国多少贵族都等着他呢。你不一样,你家里想更进一步,就必须来个强强联合,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大表弟马上悲愤欲绝:“我不可能为了这种事牺牲自己的幸福,我的理想,是和兄弟们并肩作战。”
普森这口烟差点给自己呛死,他咳嗽着指着大表弟:“你,你很有想法。”
“那是。”大表弟沾沾自喜。
往后几分钟里,他们没话题了。
后来,普森又要了一根烟,抽着抽着问了一句:“贝基受伤了对吧?”
“嗯,是受伤了。”大表弟点头,“人没事,今天出院了,就是有件事挺奇怪的,她住院的当天晚上,有好多人偷偷去病房里看过她。我问过医生,医生说那几个人很怪,衣服都不合身,还有一股隐约的火药味。”
普森听后眼睛一下亮了,然后,这双眼睛变得深邃起来,他想到了一件只有几个人知道的事情。
大表弟看普森这个样子,忙问:“您知道?是您派去的还是谷地的亲人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普森恢复了悠闲的神态,他悠哉地对大表弟说:“我敢确信,未来和民巴还会有一战,而且会比现在更难打。劝你回去后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