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,不堪重负的封锁线被突破了,人群鱼贯而入。
大表弟和那个士兵很不容易保护着贝基妈妈,等到人潮散尽才松口气。
贝基妈妈赶紧看自己孩子,贝基小脸刷白刷白的,毫无血色,左边肩膀皮开肉绽,身上沾染着血点,好在,人还有呼吸。
这位二等侯夫人向士兵行礼,然后说道:“您是我家的大恩人,我保证会不遗余力的报答。”
“没关系的夫人。”士兵说道,“还是看看小姐吧,我观察过伤口,如果再往下偏离一点,这位小姐脆弱的肩膀就会碎掉。您真的很幸运,毕竟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幸免的,相信小姐是经常做善事才会被神明庇佑。”
贝基妈妈记了一下这个士兵的名字,随后马不停蹄地带着大表弟去找医生。
大表弟一直抱着贝基,能够感受到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。
时间到了正午,这一家子人都在病房外面等,大表弟靠在窗口吸烟,费先生从早上一直自责到了中午。
三个女人抱头哭,很难想象她们可以哭这么长的时间。
几分钟后,军医走出了病房,一家人和蜜蜂一样围上去问个不停。
军医安抚住家属们,单单对着大表弟说:“病人已经退烧了,小姑娘运气不错,肩膀还能用,就是会留下伤疤,等她情绪稳定了再进去吧。”
贝基妈妈一个箭步冲上来握住军医的手,感恩不尽。
军医经常听这种话,也没过多表示,依旧对大表弟说:“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,建议多观察一下小姐的情绪,我怕会在小姐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,这比治疗身体上的伤更重要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大表弟点头回应。
军医点头离开。
一家人不知所措了,都想进去看看,可人家明明白白说过了,等情绪稳定下来才行,这情绪到底什么时候算是稳定。
大表弟给出了重要意见:“夫人,您自己进去吧,我们在外面等,希望您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”
贝基的妈妈点头,擦擦眼泪,步入了病房,她刚进去没多久,就在病房里面嚎啕大哭起来。
大表弟无语,只得进去把贝基的妈妈替换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