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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拉眼睛里都是贝基那个小小的身影,不知不觉间握住了普森的手,似乎自言自语:“贵族和民巴明明可以拥有这么好的友谊,为什么一定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
“只要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,他们便能拥有友谊。”普森为其解释,“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特别简单,这么问你吧,如果说让你去田地里面劳作,每天低头哈腰,汗流浃背,最终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。贝拉,你愿意不愿意。”
贝拉默不作声,不点头也不摇头,这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答案,归根到底,没有人愿意劳作,那些看似肯去劳作的人也是慢慢习惯了劳作而已。
普森反握住贝拉的手,轻柔地温暖地说道:“其实你可以这么想的,有些事情你也无法改变,有多少人真正了解了民巴的生活状况后于心不忍,但那又怎样?一切不还是没有改变吗?”
“而且啊。”普森叹息一声,“你了解的那些也只是冰山一角,事情的真相远比你听到过的更糟糕。你生在贵族家庭,一辈子不可能知道真实的民巴,有些东西,不知道最好。”
贝拉轻轻点头,其实说实话她只是有些心软而已,到底民巴们的生活怎么样的,她知道了又能如何,别说做些什么,做不做都不一定。
人人都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想到这里,贝拉手握得更紧了,含情脉脉地说:“老公,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,你这一个月的变化太大了。”
“那你印象里的我是个什么样子的?又坏又混蛋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贝拉不停反对,“首先帅,又痞里痞气的,军官,不世俗,有安全感。总之,女孩喜欢的一切,你身上好像都有。现在的你,成熟体贴,完全是个婚后男人的样子。”
这番评价堪称完美,听到如此评价的人都应该心存庆幸。
普森听着,虽然开心,也还算平静。
贝拉两只手摆楞着嘴上不停说:“当时你来我家求婚那天,我在楼梯上听着,当时我就怕,我怕你是脾气上来了,娶我完全是为了发泄情绪那种,等你冷静下来也许又会改
变主意。”
“这可没有,这个真没有,我想了好长时间的。”普森严肃认真,然后对着贝拉的眼睛出神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老婆,你的眼睛真漂亮。”
“你也太无趣了吧?”贝拉给普森推到一边,“身上这么难闻,一边待着去。”
夫妻俩在这里撒开了狗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