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思索着,有个冒失的家伙离着老远大喊大叫:“表哥!这里,这里。”
余涟非常反感的大表弟出现在视线里,他依稀记得当初去解救表弟被拒绝的场面。
他是真的不想见到这个人,可人已经在跟前了,还不能不见。
大表弟拿着那张调令跑过来,手指着上面手写的文字说:“表哥,这不对吧,你看看,上面写的,让我去炮兵团,这不是开玩笑吗?”
“没开玩笑啊。”余涟回答,“是我找人安排你去炮兵团的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们讲好的,是调到步兵团。我想的是去前线搏杀,让我去后面放炮算怎么回事啊?”
“所以呢?”余涟一脸烦躁,“你们那个军一个月前已经开拔了,估计现在正在打仗。我想办法调你去炮兵团是有原因的,既安全又可以拿点军功。”
“我谢谢您啊!但是,我不去!”
“爱去不去,不去就是抗命,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余涟实在是不想理这个人,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就烦得很。
大表弟那个军属于王都的近卫军,下辖四个步兵团、一个骑兵团、一个军属炮兵团和若干辎重后勤队伍。
普森面临着结婚,有充分的理由不随军队出发,大表弟因为关禁闭,要等禁闭结束后再出发。
余涟走开了,大表弟一句话不说后面跟着,虽然不说话可脸上写满了委屈。
做表哥的就是不管,大表弟也是毫无办法,最后的结果是,大表弟第二天骑马赶去谷地报到。
同一天,普森贝拉举行婚礼。
同一天,贝基正式步入社交圈。
也是这个晚上,又是晚上,最近的晚上净出事。
普森和贝拉两个人没进洞房,原因也很清楚,三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面聊天。
三个人,有夫妻两个,还有个未成年小女孩。
这一屋子的杂乱似乎在诉说着白天发生的宴请。
贝拉一脸爱慕地说着话:“老公,你爸爸可真有意思,还有你妈妈,看着就特别贤惠那种。我发现,今天最开心的要算你外婆,老人家一个劲的笑,你有没有看见老人家和别人说话的样子,一直跟别人夸你来着。”
普森抽着烟笑,懒散着瘫在椅子上。
他那些朋友没来,此时全都在谷地那边,不过亲属们是全都到了,他那个外婆,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其他贵族之间。
最令人意外的,今天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