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师傅一直竖着耳朵在旁边听着呢,听到这里,他实在忍不住就插嘴了,
“那这么说来,那么好的酒我就不能喝了?”
许大茂又想扶额了,
“师父,当然不是了,我的意思是,这得问过大夫才行,我又不是大夫,不好判断的。
不过,医生允许您喝酒吗?我怎么记得嫂子说过,说您不能抽烟喝酒,也不能喝太浓的茶水的。”
徐师傅都囔了一句,“这可是药酒,药酒怎么能算酒呢!”
这简直就是歪理,再一看许父跟许母,两人的表情似乎还都很认同这个说法。
许大茂可不能惯着他们,于是一再强调,不准他们私自喝这个酒,更何况,这酒才泡了几天啊,压根还没到能喝的时候呢。
最后,徐师傅下了保证,在得到大夫的认可之前,他绝对不会偷喝。
可许大茂却不相信他,还是许父他们,于是决定,待会儿就把那三瓶酒给没收了,放到空间里去。
这样一来,无论是谁想偷喝,都喝不着的。
而另一边,许父跟徐师父也正在打着眉眼官司,不用猜都知道,这两人都在打这个药酒的主意呢。
许大茂不理他们,他已经决定来个釜底抽薪了,到时二老想作怪也是不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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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大脚的侄子要先去津市办事,然后再绕路京城,算算时间,至少要一个多礼拜呢。
所以说,这件事儿他们急也没用。
不过那位陈大夫他们还是要先打好招呼。
不过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交给了娄晓娥。
沉如月是女人,陈大夫也是女人,理所当然的,这边还是由娄晓娥这个女人出面比较好。
陈大夫人很好,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。
只不过她说了,这件事儿她自己干不了,因为对于药材她只懂得一点点皮毛,不过她倒是推荐了一个人。
这个人就是她的一个堂哥,听她介绍,她这个堂哥从小就不喜欢学医,反正更喜欢炮制药材。
为了这事儿,她大伯跟她爷爷没少生气。
可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她堂哥却一点改的意思都没。
最终,长辈还是没能扭得过小辈。
不过依陈大夫的说法,还是因为她堂哥确实在学医上没有多少天赋,可他却在药材这一行上颇有灵气。
后来,她爷爷就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