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结束——”切斯特顿满脸憔悴,他这个副院长每天要做超过十台手术,每天都要工作超过十五个小时。
“医院问题交给我解决,我保证冬天来临之前,医生和护士都可以住进干净温暖的房子。”罗克是真的心疼,爱德华·切斯特顿这样级别的教授,在南部非洲堪称国宝,现在却被当成普通医生往死里用——该死的战争!
哪怕罗克再希望南部非洲通过世界大战崛起,但是现在亲眼看到战争对人们的伤害,罗克也会心生怜悯。
“该死的混蛋,你在干什么?你简直是在谋杀我,我——”罗克还没有反思到灵魂,旁边的一个帐篷里突然传出一阵暴躁的叫骂声,然后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。
“你的手一直在抖,找不到你的血管是正常的,放松点,在这里你是安全的——”一个温柔的声音,听上去很好听。
“难道就不能换一个人来,该死的你们是在拿我做实验吗?”暴躁的声音还在叫嚣。
罗克走进帐篷,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帐篷里放了六张病床,穿着制服的华裔护士长正在安抚暴躁的伤员,一个白人女护士正蹲在地上泪水涟涟的收拾打翻了的医疗器械,她的制服腹部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。
看到罗克进来,护士长和几名护士马上列队立正敬礼,她们在来到法国之前都临时转为军籍,这样才能享受到军官待遇。
罗克阴沉的目光盯着床上的伤员。
伤员目光游离,不敢和罗克对视,很明显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当。
罗克虽然穿的也是常服,但是领口的元帅领章还是很显眼的。
“怎么回事?”都不用罗克开口,德里克·吉布森主动询问。
“亨利少校刚刚做过手术,他的一条腿被截肢——”护士长表情黯然。
“都怪你们,原本我根本不用截肢的,是你们的药物有问题所以才造成感染——”躺在床上的少校顿时激动起来。
“你的手术是我做的,我们的药物没问题,是你在前期处理的时候造成的感染,而且你送过来的时间太晚了——”切斯特顿对亨利有印象。
“我送过来的很及时,可是你们让我在该死的走廊里躺了整整六个小时。”亨利情绪激动,顺手拿起床边茶几上的一个杯子向切斯特顿砸过来。
>没砸准,杯子直接砸到罗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