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不是太狠了,控告一级性qin重罪,这个最高可是能被判30年!”
伊凡卡滑动手机,刷着关于任佑宰的新闻,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正在挥杆的男人。
“又不可能真的定罪。”
陆飞站在高尔夫球场之上,“还是会调解私了,但绝不能让他像在棒子一样,有恃无恐,必须吓唬吓唬他,让他明白,三星女婿这个身份,在美利坚根本不好使!”
“你倒是对她们姐妹俩挺上心的,为了能促成离婚,连这种仙人跳都干了。”
伊凡卡眯了眯眼,“是不是有了小的,又看上大的,看上姐姐啦?”
“她是我的重要盟友,你觉得怎么样?”
陆飞眼观鼻,鼻观心。
“她给我一种像见到喜来莉的感觉,毕竟他的丈夫也管不住自己的拉链。”伊凡卡道。
“待会儿人来了,可不要这么说。”
陆飞皱眉,警告。
“有什么关系,今天见的又不是她,是白蹬桥。”伊凡卡摘掉手套,“不过不得不说,你这个盟友够狠,自己给老公设局,自己第一时间来美利坚擦屁股,好一个傲骨贤妻!”
“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,就看他要不要体面了。”陆飞嘴角一翘,如果是李在镕,估计会高高举起,轻轻落下,可恰恰是设局的,就是李富真。
“你也够损的,竟然让‘他只能坚持2分钟’这种假新闻上热搜,这可比坐牢还难受,你是想让他彻底社死吗?”伊凡卡嫣然一笑。
“这不是假新闻,而是事实!”
陆飞笑道:“警方提供了当事人新的口供,其中一条是两人之间持续了一两分钟。”
“真哒?”
“你没有听过棒子汉江水的故事吗?”
“汉江水?”
伊凡卡听完陆飞的解释,笑得花枝乱颤,“不会吧?棒子男人真的这么不中用?”
“当然,而且他们最忌讳的手势就是这个。”陆飞伸出两根手指,比划个指尖宇宙。
“怪不得她要离婚,这也太不幸福了。”
伊凡卡不由地同情李富真,“希望她能如愿,早日跟她老公离婚,再找个适合她的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陆飞忽然注意到两辆高尔夫车朝着他们开来,领头的那辆上载着精神矍铄的白蹬桥。
“象党在中期选举里势头很猛,驴党未必能守得住两院,至少要丢一个,眼下要保的就是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