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
当下,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把孩子的情况告诉了大白。
“……余半仙说了,要用白鸡公和黑狗血的血混在一起,加朱砂,再写几张小儿啼哭的纸条贴到外面去,让过往的人都帮着念几句,这样才能好得快!”
“我都寻了一两天了,寻遍了全村都没寻到白鸡和黑狗,娃儿又越闹越凶,真不晓得该咋整了!”
大白听完杨华梅的话,眉眼间的焦急更深了几分。
今天表姐派人去镇上铺子那里给他捎话,说红梅让他回去一趟,关于孩子的事要商量。
那人把话带到就走了,大白想跟他打听打听孩子出了啥事儿,一个字都问不出来。
这把大白和王洪全爷孙俩吓个半死,这不,他赶紧放下手里活计就回家了。
这会子听到他娘哭哭啼啼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后,大白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孩子生病了。
“请大夫,不能再拖。”
他当机立断的说。
红梅站在大白身后,听到这话暗暗高兴了一把。
而杨华梅的眼泪凝了半瞬,随即反应激烈起来。
“不能不能,这压根就不是生病上面说,这是撞到了邪祟……”
“娘,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?孩子都这副样子了,头发,头皮都给他自个扯没了还不瞧大夫?”
大白一改之前那么久的孝顺温和,张口就是怼。
杨华梅愣住了,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。
而边上的谭氏已经控制不住的爆发了:“大白你说哪个糊涂了?你再说一遍试试看?”
对上谭氏这座正在汩汩往外冒岩浆的小火山,大白怔了怔。
而红梅也赶紧拽了拽大白的衣袖,悄悄朝他摇头。
大白眉眼间依旧压着戾气,语气却收敛了几分:“嘎婆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不是顶撞我娘,我是急的……”
谭氏只坚持一点:“再急,你也不能那样跟你娘说话!”
大白只剩下点头。
转而又跟杨华梅那说:“娘,你可以信你的那套,但大夫,必须请,我不能把我儿子的性命一股脑儿寄托在那个余半仙身上!”
杨华梅愣愣看着大白,被大白坚定的态度,凝重的神色给震慑到了。
“好吧,你是孩子的爹,你说了算。”
……
大白和红梅抱着孩子去了福伯家给孩子看病去了。
杨华梅也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