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行了,上次我生气,你还劝我呢。
你不是说生气没用,得想对策吗?”
傅非渊以为自己这次一定能将陆予寒的命留在洛国,没想到又让他逃了。
男人扯开领口的两粒扣子,呼吸急促道,“传我的命令,让诺灵顿从桑国调兵,给我往死里打安德鲁那个老匹夫。”
上次也是安德鲁救走了陆予寒一伙人,还炸毁了洛国新买的几艘战列舰。
这次傅非渊要新仇旧恨一起清算。
哈尔斯身子斜斜的坐在他的王椅上,‘桀桀’怪笑两声,手指拨动着耳朵上垂到肩头的夸张耳饰,冷讽道,“渊,你觉得诺灵顿会是安德鲁的对手?
还是你想借安德鲁除掉诺灵顿?
我跟你讲,现在可不是排除异已的时候。”
傅非渊眸光凉薄,俊美的面容上透着难得一见的狠唳表情,“哈尔斯,我是天神之主,别妄自猜测我的决定。”
“哼,不猜就不猜。”哈尔斯拧巴着甩袖离开。
傅非渊随意的挑了挑飘过肩头的墨发,喃喃自语,“我当然是要他们两败俱伤了。”
诺灵顿野心勃勃,不甘屈居于他之下,异心表现得那么明显,他怎么会不知道。
但诺灵顿勇猛嗜血,是他手中最有力的一把刀,用来对付敌人,刚刚好。
他帮助诺灵顿夺回桑国王位的目的便是如此。
洛国边境战火纷飞,到处是枪林弹雨。
一连激战数日,趁着休战期间,陆予寒才有时间给南音打去电话。
“老婆,我好想你。
特别特别的想你。”
电话里,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,被风吵吹过的嗓音却有种另类的性感。
南音轻抿着下唇,忍回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,才故做淡定的开口。
“嗯,我也很想你。
寒寒,你还好吗?有没有受伤?”
陆予寒终究听出了南音嗓音中的哽噎,他垂眸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臂,嗓音轻柔如风道。
“抱歉,害你担心了。
我很好,夜雨他们也很好,大家都没受伤。
这一轮战役,我们完胜。”
南音勾唇冷笑,“嗯,差点把老命赔上。
谢谢你没让我做寡妇。”
陆予寒知道老婆生气了,立马挑眉道,“还好意思说我?我怎么听雅各布说,你去了隔离区的重症区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