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皑皑白雪般清朗的男人突然暴躁异常的从沙上站了起来,优雅矜贵全然不见。
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也冒了出来,歇斯底里的指着季斯越怒吼。
“你还敢提静绾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姐姐的名字!
季斯越,你别在我面前演什么一往情深了,你早就背叛了对我姐姐的感情。
你和季洛一样对感情不忠诚,下贱!”
傅非渊眸光阴唳异常,眼底透着病态的红色,连薄唇都染上了几分病态模样。
“你们这种背叛感情的人,都该死,该死!”
男人越说,恨意越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,那目眦欲裂的表情,似乎要将牙齿咬碎一般。
谭东看到傅非渊情绪不受控制起来,急步走上前,“先生,消消气。
季斯越已经被咱们抓了,要杀要剐都随您的心意来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季斯越嚣张的扬头冷笑,眸光透过他凌乱细碎的短发落在傅非渊身上,讽刺意味十足。
“我和季洛对感情不忠?
所以你就杀死我和季洛?
傅非渊,你连心爱的女人都能下杀手,到底我们谁才是对感情不忠的那个人?”
“没有,我没有!
我说过多少次了,我没有杀死季洛。”男人双手支在桌子上,如怒极的雄狮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疯了般怒嚎着。
“哼,是不是你杀的,已经不重要了。
阿洛死了好多年了……”季斯越眉心微拧,声音又涩又哑,仿佛嗓子被烟薰过似的。
傅非渊情绪渐渐冷静,抬手扯了扯领带,跌坐回沙发上。
“阿越,你学坏了,你在故意气恼我!
因为我说你背叛了姐姐,你就故意提起季洛,刺激我。
你说是我变了,可你看,我们都变了。
以前的你高傲得像匹孤狼,可没这么多不入流的小手段。”
季家小少爷,出身显贵,受万人爱戴,自小便娇纵清高,不可一世。
对所有不入流的人和手段都不屑一顾。
傅非渊在最穷困潦倒的少年时遇到季斯越,心思敏感细腻的他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在季斯越面前总是手足无措、自惭形秽的。
他长想,如果自己有季斯越那样的出身,便好了,自己和姐姐就都不用在这人间受罪了。
特别是他和姐姐被傅珩收养,日日夜夜被傅珩当做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