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自小便成了孤儿,这次能和周裴团聚实属意外。
可真是这样,他便越珍视这份来之不易的父子情。
周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一个人默默流眼泪,听到是南音敲门,他才起身把门打开。
“周青,你不能这样,你父亲的后事,还等着你料理呢。
他一心想回华国,你得将他带回去,圆他最后的心愿。”
就在南音苦口婆心劝周青节哀时,景老一个人去了陆予寒的书房。
看到景老来找自己,陆予寒面色中划过一抹诧异。
“景老,请坐。”
景老神色悲戚的坐在男人对面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。
“陆先生,您是个有背景的大人物,以后阿青,就麻烦您多照顾了。
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,但那孩子太耿直,也太容易得罪人。”
陆予寒握着笔的手搭在桌上,不由皱了皱眉,沉声道,“景老放心,他是南音的师侄,便是我的家人。”
景老欣慰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说着,景老递给陆予寒一个材料袋,“陆先生,这是我几十年攒下的家当。
原本,我想用这些钱,回华国给裴哥建一个生物实验室的。
现在用不到了……
麻烦您帮我把这些捐给华国的科研机构吧,就当我们最后为祖国做的一点贡献。”
景老边说,边抖着手擦去了眼泪,“离开祖国几十年了,我们一直都盼着回去……”
陆予寒起身,神色肃然,端端正正的打了一个军礼。
正色道,“请您放心,我代表华国高层接受您的捐赠,并保证将所有捐款投入至华国最新的生物医学研究项目中。”
景老大惊,“您……您是……华国军方的人?”
“华国站部最高指挥官。”男人气势凛然的答道。
景老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,激动的站起身,紧紧握住了陆予寒的手。
“陆先生,裴哥到死都在担心傅非渊会用他研究的生化剂去害人。
既然您接管了这件事,我想信您一定会将傅非渊他们这些人绳之以法。”
“一定。”男人的声音,透着坚定。
“陆先生,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求您。”
“景老请讲。”男人正色道。
隐隐的,男人心底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景老抬起一双含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