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，握着电话的指节泛着白，这些细节，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。
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你真的不是顾南音。”

“好，我不是季洛，也不是顾南音。

那我问你，我是谁？”南音声色俱厉的问道。

“呵……”傅非渊冷冷的勾起一抹笑意，他给‘阿洛’做的那些洗脑催眠看来是白做了。

如此严谨的逻辑，犀利的语言，真的很有南音当年的风范。

那个意气风发、张扬冷艳的南音，惊艳了“飞飞奖”之夜，也惊艳了他的心。

甚至让他在后来的时光里，已经分辨不清，自己爱的依旧是活在心里的‘季洛’，还是现实中个性恣意的南音。

在将她改造成‘季洛’后，他依旧怀念那个恣意随性的南音，所以才会不听谭东劝告，偶尔纵容她的小脾气，偶尔做回他怀念的那个南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