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非渊挥手让保镖们放下手中的枪,满身唳气的坐进车里,离开了。
南音缓缓吐了口气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凝眉问季斯越,“回季家?”
季斯越点头,“走吧。”
回到季家,季斯越直奔自己书房,把重要的公文整理好。
南音帮着他把军用制服放进行李箱,又简单的装了几件他平时用着顺手的日常用品。
“小叔叔,东西收拾好了,你看还有没有落下的?”
季斯越扫一眼放在大床上的行李箱,‘啪’的一声直接合上盖子,“没有,挺全的。”
南音站在季斯越身旁,和他一起转身看向身后、男人生活了三十年的小院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黄昏时,下起了细雨,小院里的一切都笼罩在细密的雨水里。
给小院的一景一物都凭添上了一层悲伤的氛围。
季斯越咬了咬唇,笔挺的身姿包裹在修身的军用风衣之内,长腿阔步的朝外走去。
“小叔叔,静绾是谁?”
季斯越脚步微顿,眼眶泛起一层浅淡的红云。
“她是傅非渊的姐姐。她对你也很好,只是你失忆了,便不记得这些了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季斯越抬眸看了眼天边的余晖,往事翻滚着涌上心头。
“傅家父母早亡,傅非渊和静绾姐弟俩穷困潦倒、流浪街头的时候,我帮过他们。
后来他们被傅珩收养,又和我相遇,我们三个人年纪相仿,就成了很好的朋友。”
南音看着季斯越说起‘静绾’两个字时,嘴角漾起的弧度,便猜到了季斯越为什么不接受江宁姿的追求了。
那笑容,分明是提起所爱之人时,才会有的幸福感。
“后来呢?静绾姐姐人呢?”
季斯越眼底越来越红,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,神色凄然道,“她死了。”
“我最后一次见她时,就发现她手臂和脖子上都有伤痕。
我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,她还不承认。
直到她死了,我才知道,傅珩那个畜生一直侵犯她、虐、待她。”
男人在提到‘傅珩’时,仇恨爬满了他俊美的面庞。
“我恨傅珩,傅非渊也恨傅珩。
我们一起算计着给他下毒,为静绾报复。”
季斯越抑着头,苦笑着流下眼泪,“可谁又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