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蹲在花房的玻璃隔窗旁,怔怔的看着花房里开得正艳的花朵。
白色的纯棉睡袍,将她瘦小的身子包裹着,活像一只迷图的小鹿,碎弱茫然。
有那么一刻,傅非渊心头漫上了一丝愧疚。
但只是一瞬,转眼即逝。
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过去,将南音拉起来,从身后紧紧的拥住了她。
“在看什么?”
男人语气温柔,可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偏偏透露出他的刻薄无情。筆趣庫
即使他感觉到被拥在怀里的小女人,身形又消瘦了不少,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心软。
他谋划了这么久,不就是想把她禁锢在身边,按他的思想生活吗?
“阿渊,我们可不可以不去那个粉色房间?”南音眼中泛着水色,小心谨慎的乞求着傅非渊。
“小傻瓜,你不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了吗?
我问过医生,多看过去的照片,能帮你早日恢复记忆。
如果你不能早日康复,怎么见儿子?
你也不想让儿子有一位生病的母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