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顾之行的心久久不能平静,他一个人靠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墙壁,点了一支烟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逃亡路上,墨染眼中泛着坚毅的光芒,对他说起影山项目,好像就在昨天。
心,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,又闷又痛。
半小时后,他去公用洗漱间用冷水洗了把脸,整理好情绪,再次走回病房。
“你醒了?”
推门而入,顾之行看到夏初暖正看着窗外婆娑的树影,灵动水润的大眼睛里一片灰雾。
听到顾之行的声音,夏初暖立即收起灰败的眼神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天真纯洁的笑容。
她肉肉的小脸一笑,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。
“小哥哥。”
顾之行心中又是一痛。
夏初暖太懂事了,从苏醒到现在没喊过一句痛。
顾之行拿起水杯,插上吸管,喂她喝了几口温水。
“音音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我们胜利了。”顾之行抓起夏初暖白皙温软的小手,坚定的握了握,“恭喜你,夏初暖同志。”
“真的吗?太好了。”夏初暖圆圆的大眼睛里染上水润。
他们每个人的努力,终究没有落空。
“墨染和音音他们用生命研究的东西已经交给了国家,陷害我的那些坏人也被抓住了。”顾之行眼底泛泪的说着。
夏初暖一听,更开心了,“那是不是国家马上就要声明你不是臭卖国贼了?”
“会的。”顾之行宠溺的捏了捏夏初暖圆润的小胖脸。
“哎呀,疼……”夏初暖抬走挥开顾之行的手,“讨厌,我都二十岁了,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女孩对待。”
顾之行的行为明显是把她当小孩子了。
“谁说我把你当小女孩了?”顾之行蹙了蹙斯文朗逸的眉眼,嘴角挑起一抹不常见的坏笑。
夏初暖噘了噘带着几分苍白的小嘴,“你刚才捏我脸上的肉肉,就是把我当小姑娘了。
顾之行,我告诉你,我都二十岁了,以后你不许跟我动手动脚的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呲!”看着夏初暖一本正经的样子,顾之行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
他脸上带着笑,心里却疼到不行。二十岁生日那天,夏初暖的父亲死于特行处的枪下,而夏初暖永远的失去了一条腿。
顾之行拉过椅子坐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