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叶寒玉身上,钱某人更不会一副趾高气扬、你奈我何的样子。
然而这就是现实。
“我就要吗。”叶寒玉坚持道。
她确实想过普通人的大学生活,当然了这个“普通”绝对不是普通人认为的“普通”,而是一种风轻云淡、冷眼观人生的“普通”,是一种居高临下、俯视人间的“普通”,心中没有压力,不会有彷徨,也不会焦虑和忧愁的“普通”。
这种“普通”本来就不“普通”。
“好,好,随你。”叶秋生随口道。
不过,如此一来处理起来要麻烦不少,没有身份要素做后盾即使拿出证据也会被有关人员置疑,或者说人家会想方设法让证据存疑,甚至还会把收集证据的手段提升到法律高度,出现证据的有效与否、是否侵犯个人隐私权等等问题。
兄妹二人在那自说自话,旁若无人,那位女性副院长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,她猛地站起来,手指房门,“谁让你们进来的,给我出去,出去。”
“吆,好大的威风。”叶秋生看着女院长谈然道。
这时,学生处长从会客区走出来,他双手张开,前后摆动,嘴里吆喝道:“出去,出去。”
叶秋生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,而是对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一督道:“井官,这已经是刑事案件了,我看调解就免了吧,我们要求公事公办,没问题吧。”
一督板着脸站了起来,严肃地道:“你是当事人吗?不是就闭嘴。”
“卧槽。”叶秋生在心里骂了一句。
谁是受害人?他一时搞不明白了。
说心里话,在进这个房间之前他还不想把事情搞大,只要能把钱复来绳之以法、依法依规定罪量刑就万事大吉,他不想把号称神圣殿堂这个领域搞的像娱乐圈一样风声鹤唳,人人不得安宁。
但现在这情况让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。
“很好,井官。”他气笑了,“我是受害人的哥哥,没有权力和你们交涉吗?如果没有权力,她们可以临时让我当她们的代理人。”
“废话,我问你,是你们报得警吗?告诉你我们接的是诬告陷害的警,报警人是钱复来,听说明了没有。”
叶秋生傻眼了。
别说,进教学楼的时候王鹏确是告诉他钱复来报了警,他一生气忘了。
所以说人家井官说的好像没啥毛病。
人家井方过来是了解和调解张可儿和叶寒玉对钱复来的诬告指控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