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车停下来,白晓把车停到我旁边,把车窗摁住问我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不可能跟着我去的。我说:“咱们就在这各奔东西!”
“分了?”
跟在我身后下车,郑诗函疑惑地问道。
“敌暗我明对你不利,因此我想你最好和我们单独行动吧!
尽管我向来不喜欢黑西装那种黄雀在后式的策略,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策略是稳妥的。
至少不会蜂拥钻到人家陷阱里被包饺子。
“可要是分开了,碰到什么突发状况你就对付得了?”郑诗函说道。
““要么我留着和她们在一起,能不能保护好她们?涛子说道。
““你说得不也是张三横嘛!我说:“即使打不下去了,咱们两个也可以坚持一阵子的。”
“楚瑜说得好,周明涛和郑诗函了我一辆车”。白晓推开门,说道。
“是啊!不要忘记对面也有抹去天道痕迹的觉!”笔者提醒道。
若无视对面觉者则任何战术必玩。
““放心,我还有办法记着对面的这样一个男人。白晓说:“倒底你和我都得注意!”
“我一定会注意到这一点。
我又坐上车,从后视镜里看见张三横在背后拿着铜钱占卜。
“这算不算?”我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“大凶暴,一连三番五次,皆为大凶暴。张三横皱了皱眉道:“我算卦没有师叔高明,只算得出前路险恶、九死一生却算不出到底要遭遇什么?”
“前路险恶那才是正确的选择。”我说:“否则就不建议分头行动了!”
听了我的话,张三横着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:“你这个人,应该不是有意要我俩当诱饵吧!”
我把车启动:“你放心,不也是黑西装的人在黑暗中保护着我们吗,我很自信的!”
郑诗函还是涛子,大家一起走过这么多险,这次算得了什么呢?
我对它们的信任像对我自己的信任。
分明是一条泥路,却可能因为天气太过寒冷,把地冻得严严实实,车颠来颠去,约半小时后,再往后看时,已找不出黑西装它们的痕迹。
有口皆碑,这几个家伙隐匿踪迹的手段也实在是一套不清。
正当我缩回眼睛时,突然从耳边响起一声巨响,好像有一颗炸弹从我车后面炸开。
汽车向旁边一块大石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