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晓走进来,周明涛起身,满脸堆着笑容凑上来:“白队啊!好久不见了,你这次忽然找到我是不是有事啊?”
“不就是我找到你了吗?”白晓指着我:“是他!”
“这个是吗?”周明涛上下其手,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问道。
虽留有天道痕迹,但那些曾经遗忘过我的人们却再也无法追忆,这一点也实在是令人蛋痛。
“我是楚瑜!”我向这位曾经的朋友道出了姓名。M.
而且这次我再也不担心自己会忘了名字。
“楚瑜。”
周明涛和郑诗函二人复述完我的姓名,双双瞪大眼睛看着我。
“咱们,见面了吧?”周明涛问道。
“咱们,见了面了。”郑诗函亦云。
望着这两个人,我迟疑着,含糊其辞地说:"可能是见面了!”
本人虽已恢复天道痕迹,但终究不是自己本来抹煞的人,亦不知本人承认后是否会招致任何天罚等事,终究是初到飞廉墓旁村时,二人回想起本人便招致天道警告。
尽管我还有心思和她们聊会儿天,可现在时间不多了。
今天是第三天,胸口上的鬼印有可能会在任何时候撑着封印要人命,不如在迷城找到乌元谈谈。
“今天到你这儿来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大忙!”
涛子笑道:“快说!我觉得你们这个人看得顺眼。想让我们干什么呢?”
““我想借用您的一滴血。我告诉涛子。
“我的鲜血?”
我点点头,把般若那把短刀交给他:“就一滴吧!滴在地上就可以啦!”
涛子看着我,在我手里拿起短刀,在指尖上划开一条缝,又挤一滴血在地上。
当他血滴降落时,我蹲下身,把手按住他那一滴滴血:“迷城!每一个酒寻族人脚下!”
蓝色火焰包围了我们。下一秒我的脸就在迷城里。
虽无都市之高楼,然迷城之质朴建筑给人以质朴之震撼力,即使此迷城过半已是满目疮痍,亦令初涉此地之白晓不禁叹服。
“您是如何知道入道?”周明涛望着我问道。
““而你手中那把刀子,就是般若了吗?郑诗函还说道:“白姐姐,是不是我们的回忆都抹去了呢?”
白晓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望着纳闷的两个人,我抓耳挠腮:“你咋说?有关我的事情还别说,别想得更清楚,否则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