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有。
正当我瞪大眼睛看那枝丫的时候,旁边张三横发话了:“此山自有障眼法!摸摸牛泪!”
他说完,把小瓶子里牛泪精华给我和白晓看。
我把那双牛泪精华倒扣在掌心,来不及多碰一眼,眼角瞥见远处似乎有些什么。
猛一抬头,又看见了那棵树上挂着的遗体,可是不只一具,还有一大把!
山上那些树木的枝桠,差不多没根儿就挂着个吊尸,身上全是白衣,这个冬夜,皎皎月光下,白得像覆盖着这个荒山的白雪!
正当我觉得那只是自己的幻觉时,只听白晓说了几句有点吃惊的话:“这座山的全是怨灵吗?”
我望着白晓和张三横:“你见过啥?”
张三横瞅了瞅我手头上那牛泪精华:“你就不亲自去看看么,漫山遍野都是吊死鬼!”
“穿白衣,吊死鬼吗?
张三横点点头:“猜得很对。”
“可不是猜出来的,而是我看出来的。”
“看见了吗?”张三横看了我一眼:“你的牛泪不就没抹掉了么?”
我又转头望着眼前这座荒山,尽管所见不甚明了,但却的的确确是见到过。
为了证实那是我的眼睛有问题,造成和张三横她们所见差不多的错觉,我把牛泪涂到眼睛上。
眼前所见,什么也没变化,就是更清晰,清晰得连吊死者双眼上的每一条血丝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我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清楚地观察事物,但是最令我吃惊的是仅仅用肉眼就可以观察到它们。
很难说,是身体在一段时间内以附体灵般若附体?
应当如此。
我伸出手抚摸着双眼,分明只附身过这么小的时间,就会留下这样的印记。
真的,这样子我这一辈子怕是要过着为她内疚的日子。
把残留在手中的牛泪甩出去,我看着张三横:“先不管我眼,这个山不是怨灵什么的?”
怨灵的影子或多或少会有虚幻之处,但那些落在树上洁白的影子,一个比一个像货真价实的尸体,让人咋一看就和怨灵有几分区别。
“果然不是怨灵啊!”张三横说:“不过是阴鬼罢了。”
““是那种夜里要向秦泰追债的阴鬼吗?
确实,向秦泰追债的阴鬼们尽管身材与这些吊死鬼相去甚远,但却让我觉得和这些吊死鬼们几乎一模一样。
但若为阴鬼,此山之多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