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管上看不见针,也看不见装针的位置。他接过一支针剂朝我看了看:"我又问您,您肯定会打这支针吗?
我点点头:“要不你还能用别的方法吗?”
陆云扒下我的裙子,把那根针管的一头插在我胸前,用手压下那个打针的按钮:“这根针总共打了3根,第一针打1个小时以后,再打第二针,当时疼痛比第一针加倍,等12个小时以后再打第三针,疼痛比第一针增加4倍。只要能坚持24个小时的话,身体几乎可以康复。”
说着陆云在那个针管上按动按钮,只觉心口像有东西扎破,不觉有多么痛,这个第一针已经打好。
“就是这样吗?”我摸着身子看着陆云,以前的话是多么可怕,今天我不觉得不舒服。
可是刚刚说着说着,就觉得浑身有点不对劲,心就像受了某种刺激,猛烈地一缩,那个猛烈地缩,就会让心绞痛起来,随即,心又膨胀起来,就像被忽然吹起来的气球似的,心口上连个小袋子都凸起来,正是由鼓起来的心支撑着。
这一阵缩张,使我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要炸裂开来,那种痛苦使我顿时有点透不过气来。
但这仅仅是个开端,随即,整个人发出一种诡异的情绪,就像丢进火堆里,寸寸皮肤发出灼热的痛感,痛得我想大声喊出来,但声音就像堵在喉咙里似的,那种声音是完全不能穿破的,而我又觉得气不能从气管进入肺脏。
每块骨头里就像有把刀刮出来,就像要把我所有骨髓刮掉似的,我张开嘴巴,剧烈地在被窝里抽搐,这种疼痛使我分分秒秒像年那样长。
“楚瑜。
郑诗涵朝我走了两步,就被陆云叫住:“暂时还不能乱摸,有什么摸,就更使他痛苦。”
陆云说得对,即使衣服在身上磨擦,也会使我觉得像剥了皮似的难受,尽管想设法不动身子,但那种酸痛感还是会刺激神经使肌肉不停地收缩痉挛。
一小时多长?
这个短暂的小时让人觉得比这辈子还长很多。而且一次失踪后陆云还捡到了针管。
此时我后悔莫及,想叫他别再坚持下去,可是嘴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只看着另一支针剂打在身上。
加倍地痛苦,使我瞬间陷入昏迷,但剧痛,又使我昏迷瞬间再醒来。
等了12个小时后,一直处于昏迷和清醒状态的我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那种疼痛的滋味早已一无所知。
可当我看见陆云又捧起一根针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