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偏远,怕是这社区楼房早被地产商扒掉盖起新楼房。
也不知这几栋老楼房的楼牌都在哪里,找不出楼牌号,只能和一位在小区内遛过街的老人们打听:“大爷!请问403号楼就是那幢楼吗?”
老人指着离他不远的一座高楼说:“这就意味着,你想买房吗?”
我摇摇头:“在找对象呢!你们知道吴铮和韩莉这对夫妻吧!”
““你说是谁?
““吴铮和韩莉啊。我又说般若父母。
一听那两大名老人们神情变得不好看,就转回头来,边走边吐口水,嘴里还嘀咕着:“晦气!晦气!”
望着疾步离去的老者,心里有种坏滋味,总以为这一次怕是不平稳。
“你们先到楼下去等我!”我告诉郑诗涵:“我上先睹为快吧!”
“一起来吧!”郑诗涵举手说道:“要是真出事了我也可以帮忙的。”
望着郑诗涵手中伪玉的戒指,他点点头,跟着她走进了这403号大楼。
到顶层后,敲开吴铮家里的门。
开锁声从大门后面传出来,然后大门被推入一个缝隙。
“请问,这就是吴铮老师的家吧?我问道。
谁都没反应过来,大门又没推又没关。
我眉头一紧,伸手把门拉起来,就看见一个身影晃着走进里面卧室,好像是想和我们捉迷藏,走进卧室后就把卧室大门推了出去。
我了望房间里,可能是玻璃太脏,采光很差。
房子里有点暗,角落里蛛网密布,地上灰尘很厚,完全像好久没有人居住过。
我和郑诗涵四目相对,前后进屋。
“请问吴铮老师是不是在家里?”进到房间里再问。
但还是没人反应过来,只听得那个寝室里,像有个人小声哼着东西,那种郁闷的哼,更给这屋子增添了几分怪异。
若不是为了化解自己身上的般若怨气,那肯定是早已掉头离开了这个鬼地方。
可此刻,我只能硬着身子来到那间寝室门口,把寝室大门推了出去。
刚躲进卧室的那个男人这时背对我们正襟危坐,手拿针线一针一针地不知缝上了什么东西,口中哼起了如摇篮曲般的歌谣,只可惜那歌听来时分分秒秒的抑扬顿挫,非但没有使人产生安然入睡之感,相反却给人带来了莫名其妙的压迫感。
““你就是吴铮吧?我向他问道。
那人停下歌,嘻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