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人控制了每个人,想让每个人都看看下一步是什么事似的。
在这种不安中,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中,每个人都站到废墟前面,再走整整一个钟头。
废墟荡然无存,像被太阳驱散过的晨雾一样,无影无踪。
但走进废墟的人和走失的儿童却留下了。
它们全都背对每个人,原地不动。
每个人都望着对方,终于有一位民警深吸了口气,走上前去,仔细地拍着一位镇人们的肩:“嘿!“
那镇民对此毫无回应。
警察咽气走向这些人。M.
不知他看见了什么东西,但只见他惊呼起来,跌坐在地,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看到他时,现场警队队长面色一变,也赶紧上前。
见到这些站立者的积极一面时,他也浑身颤抖。
““保你回来吧!组长在心里默念着,尽管他尽量使声音听上去很冷静,但谁也听得见,那种冷静后面藏着的是一种害怕!
没有一个镇民见过这些人变的模样,但谁知道他们怕是死的。
这事,连该市警局局长都吓了一跳,次日白天局长亲赴那几家人家中,除告知噩耗外,还将装有逝者骨灰之骨灰盒送还,那几位逝者于次日凌晨,未经家人同意秘密火化!
不知主任和这些人的家人谈过些什么,但这些家人对那晚的事再也没有谈过,好像忘了。
说着说着,老人们的衣服全被汗浸湿,仿佛又在那个诡异之夜体验着恐怖。
““难道你们也没看见这些人是什么样子的?我向老人问道。
老人摇摇头。
“谁在火葬场上,谁负责火化,总是应该见一见的。”
老人仍然摇摇头:“火葬场上的人们只知道当天送来的遗体是用红布包裹、用金线缠绕、踝部也系有五帝钱,而火葬场上干活的人也是些老人,他们知道有些事情背后的忌讳之类的东西,见此架势便知这些人恐非善终之辈,也没勇气把那块红布揭掉,把人和红布直接一起扔进火炉烧掉。”
就这样,老头望着我们说道:“你把我外孙女救上来吧,这可是我恩人,所以我恳求你,永远不要走进那个废墟,这可要命呀!”
“你可以。”我告诉老人们:“如果我们不掌握就不可能进入那个废墟了。”
说着我瞥了刘林一眼:“您有补充吗?”
刘林摇摇头说:“不,我不进去呀。虽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