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为人所知的恐惧面前,即使受过良好训练的人们,精神都会崩溃。
“都不要慌!
银狐对着快要崩溃的人们大声疾呼,但完全不起作用。
这个乱射的家伙甚至把枪指向银狐,但还没等我扣下扳机,银狐身上的子弹已首先击中我的脑壳。
““楚瑜啊,这是啥?郑诗涵的声音颤了颤:“咱们就...咱们就好了!”
“能好吗,肯定能好吗?
说着说着就把手伸到衣兜里去了,不知不觉中这已是我再次遭遇危险的习惯,握着青玉的扳指,任何危险都觉得没有那么恐怖,起码我还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逃避。
可是这次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了!
我手一碰,青玉的扳指竟没了踪影!
心怦怦地跳着,额头汗渗了出来,脑子空白了。
身边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就像嘲笑我刚答应过的话,手都哆嗦了起来,抖起来连郑诗涵都不如。
而此时郑诗涵却紧紧地握着我的双手说:“我相信你。”
我看向郑诗涵瞪大的眼睛,此时我已分辨不出到底是我安慰还是她安慰。
我把郑诗涵那双手牢牢握在掌心,起码此刻我觉得自己已没有这么害怕。
空气中飘着血腥味,漆黑中充满压抑恐惧的气氛。
除了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啃食血肉声,每个人都因紧张而粗糙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了。
我不知我会不会是下次攻击的对象,但是我不会这样认命。
右手使劲地把郑诗涵拽到旁边,而我则左手攥着拳头往心口使劲地打。
青玉扳指虽不知去向,幸好心脏力量还能发动。
感觉力量填充在血管里,我又平添了几分可以生存下去的自信。
扫视四周。
银狐还是紧紧地勒住了涛,被吓白了脸的郑云也紧紧地贴在银狐旁边,除她们外豺组织还有3个人,一个是女的,那个身材看上去有点像以前攻击过本人的般若女。
此三人应属精英之列,几人虽也紧张得额角挂汗,但并未乱了阵脚。
滑倒时,三人凑了过来,手电照向四周,提防着。
而攻击我们的一切在此时都忽然归于平静。
回想以前遇袭之人,除银狐一枪毙了那只外,其余均在远离别人、孤立无援状态下,很难说袭我们之事是否专挑落单者袭?
即使出现了这种推测,我仍不敢等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