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挂上电话,并不表示是否可以帮忙解除诅咒。
第二天的清晨,我们好不容易上岸,白晓却早有人上岸等候。
“你走后坐的飞机里有别的幸存者?”我们刚登岸,白晓就向涛子问起来,尽管在先前的通话中涛子还没说起飞机的事,但似乎白晓早就猜到是飞机出了什么事。M.
涛子摇摇头:“除我们外,还剩下两人,一叫郑云,但已确认是假郑云;一叫以前探监楚瑜时的老人。”
““早该猜中那老头的毛病了!
白晓生气地嘀咕着,随即道:“你以前说过你中过咒,刚好我知道有高人呢!”
白晓说完就朝不远处一背我们、穿着道袍道士装扮的男子喊了起来:“胡老师,你给我瞧瞧她们身上有什么诅咒把!”
望着那个背影,只是感觉他似乎有点面熟,一回头,吃惊得几乎没喊一声。
瘦骨嶙峋的老道长长的狐狸脸和绿豆大的眼珠,在那个三角眼上打了个转儿,是那种打眼睛看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自己并不善良的家伙。
这个老道,不就是矿石镇里那摆了个小摊啥铁嘴仙人么?!
“白队长!这一个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