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还不能把这个扳指放弃,它是我们目前惟一救命符。
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我深深吸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说:“还不会影响视力,可能需要唤醒任何透视眼这种能力都可能吧!”
目前所显示出的忧虑紧张是完全毫无意义的,还是轻松点吧,以免人们替我感到忧虑。
但情况远非我想象得那样容易。
夜里睡了一觉,闭着眼睛就觉得耳边有个东西在叫着自己。
尽管内心为这个声音的存在而惴惴不安,可我还是尽量使自己不去理会它,最终还是在睡意中入睡。
而这声音则在梦中追踪。
这感觉非常奇怪。
明明没做过梦,但听起来和梦中相似,就像身在现实和梦境之间。
经过很长一段时间,那种呼唤声逐渐发生着变化,由男声转为女声,那种业务听上去有点耳熟,像...像郑诗涵。
错了,这不是幻听的问题,是郑诗涵的真实呼唤!
我猛地睁大了眼睛,发现不是躺在房间里,是站在荒地上。
郑诗涵站到我对面,看到我醒着,如释重负地说:“你可算清醒吧!”
“我为什么来这里,你为什么来这里呢?”我望着郑诗涵问道。
“上完厕所回来,见你走出院子,走路姿势有点奇怪,喊你都不同意,怕你梦游、乱行遇危险,就跟在你后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