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“不对,只是我观察力一直很敏锐。郑诗涵神情自得地说道。
那洞口方,长、宽约5公分,边工整得像刀切。
“一看,像个锁眼呀!”涛子一看,说道。
对,是锁眼!
该死,一切都来了,可我们还没有打开这石门的关键!
怀着满腹经纶的不甘心,我走出两块巨石后,警笛声远远望去。
这个荒山野岭,警察咋会来到这里?
两辆老旧警车映入我们眼帘,片刻后又在眼前停下,一脸庞冰冷的人下车,一跨跨走向我,没等我回过神来,觉得手腕一酸,又被他扭向身后。
“你做什么?”我艰难地问。
那个人气力惊人,一双手像铁钳般牢牢箍在我腕上,完全不能动。
那人一手抓住我手腕,一手伸入我口袋摸索,把那张字死玉翻过来:“干吗呢?自然要抓贼。昨天村里来人举报,祖传死玉被盗,如今这玉就在你们这,有话就上警局去讲。”
“偷了吗?”
我心里嘀咕着我是个白痴,怎料这骨灰张却反咬了我们。
涛子此时连忙拿出了证据:“误解,一切都是误解,他的手下。”
抓住我的人瞟了涛子几眼,鼻子一酸:“自己人不多,有过错要负责任,统统拿去吧!”
我们3个人被推入警车内押往警局,但那名警察完全不对我们进行审问,径直把我们投入拘留所。
本想在不长时间内审讯我们,但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,根本没人告诉我们哪怕是个提审。
“嗨!”我对着门外走廊喊道:“来人!逮捕我的警察不就是在审讯我们么?其他人在哪儿?”
“闹什么闹?”一位当班民警上来不高兴地说:“这么晚啦,郑队哪里有空理会你们这些小偷小摸,明天就会顺理成章地审你们,着屁啦!”
明天呢?
我心里咯噔一跳,果真如此,毫无疑问,这是最糟的。
张字死玉收了,身体里的药剂要是又犯了,大家该如何渡过呢?尽管总不明白那块玉石为什么能抑制住幻觉里的诸多怪异,或许它确实价值不菲,蕴含了某种稀有矿物质,能激发我们神经?但其中还有许多说不完的话呀。。。
咳咳!如今想来这都是无用之举,玉是收来的。
得尽快走人,困在这小屋里,与等待死亡无异。
“我看上你郑队了!
“生病了。”那个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