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..."。涛子抓耳挠腮:“你所指的位置离这儿太远了吗?而且从地图来看,那个位置相当偏僻,怕是出租车也不舍得走呢!”
“那并不成其为题。郑诗涵道:“没车就去买车呀!”
刚下过雨,村外道路泥泞。
我们坐的车,轱辘咯吱咯吱响着,好像随时会被打断。
对了,那就是轱辘,不是轮胎。
尽管郑诗涵愿意出钱,但这个矿石村这个小小的地方汽车比起冬季的蚂蚱还难得多,在村里转上半圈后,连辆摩托也没买到,就只能和一位老农买辆平常去县城运蔬菜的老牛车来凑合着。
只是这辆牛车车速太慢,都已到黄昏,等到达目的地后,怕是明早。
涛子建议我和他换车去赶,他管前半夜的事,半夜就去赶。
我恰好也是这么想的。
昨晚,把我们抓到一起的人说了些什么,我总是耿耿于怀。
她们牢房中有哪些人平安无事,又有哪些人终于度过了安稳之夜,不禁使我担心今晚是否还能一样遭遇医院中这些怪异之事,而这就是为什么我着急地要去图中那个矿场。
前半夜由涛子掌管。
颠簸的汽车和车身下硬邦邦的木板使人很难入睡。
睡一觉就被车颠醒。
我呵呵欠地坐了起来,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郑诗涵,问道:“你没有睡觉吗?”
“我不困了。”郑诗涵两手抱膝,卷了卷身体说道:“这条路看着有点熟悉,不知是何原因,总觉出了坏事。”
“放心,还有我和涛子一起去!”我宽慰道。
大家都从那个废弃病院里走了出来,要是夜里真出了什么怪异事,她肯定还能碰上。
让她独自呆在矿石村,比和我们在一起更危险。
“哞!
拉车老牛似乎被什么吓到了,惊呼一声猛地一转,把车子拉起来调好脑袋跑。
这辆破牛车原来并不稳固,哪经得起这头老牛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?
就听到咔嚓一声响,车轱辘就被打断个不停。
坐上车,我们就直接翻了。一路慢慢悠悠地拉车老牛,这时拉那辆缺轱辘破车可是比马快。M.
“那牛都发啥疯了!”涛子口含怨言地爬起来,可发现四周时,涛子口已住。
周围,白得很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浓浓的大雾已把四周都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