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州宗门，要不是他你觉得天南有如此环境吗？”柳如烟声音带着明显不悦。

“我这不是提醒你吗，你真的加入也没事，但不要太认真了，不然太清门等大宗过来清算的时候，很难保全性命。”封清水再次劝道。

“我觉得不要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，如意门这些小宗都如此对我们，这太清门狠辣起来绝对要比如意门还要厉害。”

“性质不一样，你当初要听我的，把仙岛拱手相让，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。”

“你的意思如意门没有错，一切都是我的错了，我抢仙岛不对了？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的。”

封清水被说得面红耳赤，倒不是柳如烟嘴巴有多厉害。

而是他自己也觉得理亏，但又觉得灵州是一个庞然大物，根本不是天南能够抵抗。

“我正气宗和横山宗世代交好，有些话我就直接说了，韩老魔也不是真心想帮我们，主要是为了我们灵石，我们这叫相互利用。”

封清水还不忘看看身边，生怕韩枫从那个角落钻出。

“封前辈我一直以为你天南修仙界泰山北斗，可今天你让我很失望，我问你韩前辈除了要灵石之外，还对你们做过什么。”

“这个还真的没有。”

“那我再问你要是韩前辈没了，你觉得你和正气宗会比我先前横山宗下场要好吗？”

“并不会。”

“那就结了，反正我是要跟随韩前辈的，道不同不相为谋，以后不要叫韩前辈为老魔，那是灵州叫得，不是我们天南该叫的。”

柳如烟走后不久，封清水过了好久，才反应了过来。

他活了那么长岁数，心里跟明镜一样。

哪里不清楚灵州宗门来临，天南肯定是难以保全的。

他却一直抱有侥幸心理，觉得只要自己顺从的话，灵州宗门可能会饶自己一条性命。

柳如烟的一番话无意打醒了封清水，委曲求全不一定会有好结果。

“其实韩老魔除了灵石多要一点，对我们也是挺好的。”

封清水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
他回想了很多事情，正气宗起初也是被剥削了不少。

宗门不少男弟子被欺压，女弟子被劫去当炉鼎。

要不是韩枫的话，这个情况可能更加严重。

他想着想着终于想通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：“算了跟韩老魔一条路走到黑算了，反正我也活了那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