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我擦。”
沈襄乖巧起身下床,去帮她拿干毛巾。
“我老婆现在去给我拿擦头发的毛巾了,等一会儿她还会给我擦头发。”
薄南辞对着听筒炫耀,然后慢慢吞吞警告,“你别天天想着见缝插针,也别盼着我们俩分开,告诉你,别说这辈子,下辈子你都没机会!”
白景庭没说话,但明显感觉那边人的呼吸,变得隐忍了些。
“还有,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当什么护花使者,我自己的老婆自己会保护。”
白景庭气的脑袋冒烟,已经打算要挂电话了。
薄南辞最后道,“她眼睛里只有我,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过,所以你永远只会是白医生,而我是她的丈夫,她会在任何地方,软绵绵地叫我老公。”
啪——白景庭愤怒地挂掉了电话。
宣誓完主权,薄南辞满意的放下手机,转头看见老婆拿着毛巾,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。
“站着干什么?不是要给我吹头发吗?”薄南辞伸出长臂,对老婆勾了勾。
沈襄不好意思道,“你跟白医生说那些干什么?”
“看不出来他喜欢你,想撬老子墙角吗?”薄南辞气愤地皱眉头。
只有在吃醋的时候,堂堂薄大总裁,脸上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小孩子的神色。
沈襄走过来,将手中的毛巾轻轻地拢在男人的头发上,棉质的布料,一点点吸干他发梢上的水渍,逐渐变得湿润。
“南辞,你又在吃什么飞醋?我和白医生根本就不可能,人家青年才俊,怎么会看上我这种结过婚的女人?”
沈襄故意把自己说的很不起眼,为的就是给丈夫吃颗定心丸。
谁知吃醋中的男人是最爱钻牛角尖的,“青年才俊,难道我很差劲?”x33
沈襄拿了吹风机过来,用手试了温度。手指拨弄他的头发,以便吹得更均匀。
吹风机嘈杂中,他听见女人轻笑的声音,大掌伸过去,捏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啊,跟小孩子赌气似的,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个。”
被老婆顺了毛,薄南辞心情瞬间愉悦多了。
一边吹头发,一边问道,“下药的事情,宁浩应该已经跟你说了。”
沈襄点头,手指拨弄头发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薄南辞继续问道,“你觉得会是谁做的?”
“我不知道,”女人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