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在走廊里?”
面对质问,服务生脑袋隐隐作痛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监控呢?给我看看。”薄南辞大手一摊。
酒店的人立刻把接着监控的平板举了过来,只见从画面中服务生推着餐车从电梯口走过来,快走到房间门时,一个黑影出现堵在他面前。
但黑影站着的地方,非常巧妙,只看得到一个背脊,完全辨不出究竟是谁。
“看清他的脸了吗?”薄南辞问服务生。
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摇头,“当时他站在我面前,光线有点黑,我就没看清他的脸。”
继续看之后的监控画面,这个人似乎对监控摄像头了如指掌,把服务生打昏到拖入走廊,别说露脸了,甚至连身影都没有漏全。
高大挺拔的身形,让薄南辞想起一个人。
他问酒店派过来处理事情的人,“对面房间住的房客叫什么名字?”
“对不起,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隐私。”酒店的人说。
“那如果对面那个人是犯罪嫌疑人呢?万一他这次投的不是安眠药而是毒药,我老婆因此丧命了,你们也要包庇杀人犯吗?”
薄南辞哑声质问道,脸色已经黑透了。
酒店的人这才哆哆嗦嗦报出对面房间住客的名字,此时安鲁森已经做好了被拉下水的准备了,他甚至都已经想好被连累后没办法当医生,该去哪里创业了。
“对面住着的人叫兰蒂,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,和监控中的黑影对不上号。”酒店的人说。
安鲁森在旁边听着惊呆了,明明对面住着的是柳川,怎么可能变成了一个女人?
“而且那位顾客早就退房了,事情发生的时候,她的房间已经空了出来。”酒店的人说。
事情变得越发玄幻,但薄南辞却大概清楚了,既然那个人作案的时候特地避开了摄像头,又怎么可能轻易对服务生报出房间号?
“我要报警。”薄南辞拨通了当地警局的电话,报警备案。
但因为证据不足,捉拿凶手颇有难度。
这一点,薄南辞当然知道,他要的仅是一份报案证明。
将这份证明拍照,上传到邮箱,发送给了某个人。
一天之后,沈襄从长睡眠中醒了过来,她人都睡懵了,迷茫的盯着天花板。
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襄襄,你醒了?”薄南辞坐到床边去,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“现在是下午三点,你整整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