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,你恢复得特别好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问诊室里,阿德里安医生放下检查报告,镜片后面一双深邃的眼睛满意地眯着。
“真的吗?”沈襄眼睛亮晶晶的,红唇漾起笑意,“我也觉得最近身体好了不少,没以前那么虚弱了。”
刚回南城那会儿,她身体是真的虚弱,脸色整天都是苍白的,走不了两步路就开始脑袋发晕。
后面回到了丈夫身边,薄南辞跟养宝贝一样供着她,参汤、鸡汤一碗碗地灌。
身体给她灌好了,身体素质和气色也跟着蹭蹭往上涨。
此时,沈襄感觉手指被轻轻捏了捏,转过头对上丈夫得意的目光。
他很少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,眼神中漾着得意,好看的剑眉往上挑,
“平时让你多吃两口,还跟我犟,现在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?”
“知道了,管家公。”
女人笑着回望过去,同时小手在桌子底下轻轻勾了勾丈夫的掌心。
两人手心纠缠,目光对视,明明结婚了那么久,热情却丝毫不减,甚于热恋。
半个小时后,诊治完毕。“谢谢医生。”
拿上取药的单子,夫妻俩牵着手离开。
“等等!”刚走到电梯口,身后传来喊声,“薄先生,沈小姐,你们等等。”
夫妻俩同时顿下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沈襄看了丈夫一眼。
薄南辞摇头,转过身,安鲁森刚好跑到面前。
“薄先生,您钱夹掉了。”
安鲁森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钱夹,长方形双折款,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式,右上角纹着一个小小的品牌logo。
一个挺出名的奢侈品牌子,这样一只小钱夹价格不少于五位数。
而且是五年前的款式,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卖得了。
“这不是南辞的钱夹。”沈襄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确实不是我的。”薄南辞扫了一眼logo,嫌弃地说下,“我不用这个牌子的东西。”
原因无他,这个品牌的高管曾想在一个酒会上巴结薄南辞,被拒绝了心里气不顺,就开始在各大采访中阴阳怪气。
虽然薄南辞最后狠狠打了他的脸,但从此也把这个牌子拉进了黑名单。
“你再仔细想想,这钱包应该就是您的。安鲁森却非常笃定,将钱夹打开,露出里别着的照片,“这上面还别着沈小姐的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