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一个是检察机关,一个是银行。
“这些都是祁家的债务,现在祁家人死的死,坐牢的坐牢,剩下这些债务,就只能由还逍遥者的人承担了。”
正如薄南辞所说的,祁家死了两个,进去了一个,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蓝茵茵夫妇了。
之前看在生生父母的份上,薄南辞并没有怎么动他们,甚至还特别仁慈的为他们考虑好了退路。
但是蓝茵茵这个人狼心狗肺,上赶着想死,居然把心思动到了襄襄身上,薄南辞是说什么都不会饶过她了。
宁浩拿着东西离开以后,病房里面又只剩下他一人。周遭安静极了,甚至连药瓶里面的液体滴落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薄南辞闭上眼睛,喉结轻轻滚动,苦涩道,“襄襄,你究竟在哪儿?是不是我在海里没有抓住你的手,你生气了,所以迟迟不肯来见我?”
房间里安静极了,迟迟没有人回答他,只有风从洞开的窗户里刮进来。
账单在同一时间被快送到了各个地方,这份东西有多大的影响力,薄南辞再清楚不过。
果然第二天,蓝茵茵打着呵欠从房间出来,便听到了老宅楼下传来了刺耳的吵嚷声。
“什么声音这么吵?”
走到楼梯口一看,蓝茵茵顿时吓坏了,楼下客厅里乌泱泱挤着好多人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张姐你人呢?赶紧出来!”她呼唤着佣人,指着楼底下道,“这些人都是来干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