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又不是你的私人宅邸,况且我不听着,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刺激到南辞?”
“你……”蓝茵茵想说话,但被打断了。
“您知道南辞为什么不肯帮您吗?你从始自终就没有放下过高贵的身段,只把他当一个工具,张口闭口都是死去的祁景深,你有关心过南辞吗?这么久了,你关心过他一句吗?”
蓝茵茵被质问的哑口无言,她确实是一个冷血的人。
唯一的温度和感情都给了祁景深父子俩,再没有多余的,分给薄南辞。
“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南辞了,我们过得很幸福。”
沈襄直接下了逐客令,蓝茵茵走得也敞亮。
“南辞,她走了。”
等她离开,沈襄推开病房门,走了进去。
此时病床上,薄南辞目光灼灼盯着她的方向,黑眸讳莫如深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说。
这个眼神……
糟糕,她刚刚那么跟蓝茵茵说话,南辞不会生气了吧?
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薄南辞的亲生母亲,他们母子俩可以闹,她毕竟是做儿媳的,得让着点长辈。
沈襄心里有点打鼓,但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去。
慢腾腾的,磨蹭着。
“走那么慢干什么?”
薄南辞伸出胳膊,用力一扯,直接将人拽了过去。
力道很大,沈襄真以为他生气了,正准备开口道歉,唇就被封住了。
男人的吻带着炙热的温度,印在她的唇上。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,霸道地将她扣住,不让她逃。
另一只手掐着她纤细的腰,用力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。
尽管感受到他不对劲,沈襄还是热烈地回应着他。
任何人都有情绪不对劲的时候,这对沈襄来说并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现在薄南辞平平安安地陪在她身边,重要的是,他们都还爱着彼此,还能拥有彼此。
许久,薄南辞离开她的唇,一双眼睛变得猩红,眼尾像是凝出了血液。
沈襄看到他这副模样,很是心疼,伸手想抚摸他的脸颊。
手在半空中,被男人的大掌扣住了,“为什么这么护着我?”
“因为你是我丈夫,我们是一家人,我不护着你护着谁?”
薄南辞皱眉,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。
沈襄会意,立马改口道,“因为我爱你,所以护着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