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你受伤了,现在在医院里。”旁边人回答。
这声音好熟悉——沈襄转身一看,眼睛顿时瞪大了,“白医生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你被送来了我工作的医院,我让主任把你交给我负责了。”白景庭回答。
“又麻烦你了。”沈襄还是那么有礼貌。
“跟我客气什么?”
白景庭伸手想摸一下她额头,但被她敏锐地躲了过去。他把手收回去,故作漫不经心问道,“襄襄,你这伤怎么弄的?”
只要她说是被欺负了,被家暴了,他拼了这身白大褂不要,也要去给她讨个公道。
白景庭在心里默默发誓。
然而,沈襄只是搪塞道,“不小心摔的。”
白景庭顿时眼睛都气红了,“襄襄,你还想瞒我,我是医生,你这伤一看就是人为的!”
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,沈襄不知道该怎么说,恳求道,“白医生,谢谢你的关心,但这是我的家事,请你不要再问了可以吗?”
“好,我不问了。”
白景庭强行把喉头那口气咽下去,,心里却笃定了薄南辞出轨和小三一起欺负沈襄的事实。
殊不知,事情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,薄南辞只是失忆了,而并非家暴。
另一边,正在医生办公室里,关着门开会的薄南辞,并不知道这回事。
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,会议接近尾声。
薄南辞话说太多了,嗓子发干,伸手去摸杯子,意外发现水杯已经空了。
“阿彪,添水。”
喊完,又继续投身会议中去。
过了好一会,阿彪居然还没来。
“人呢?”薄南辞不耐烦地转头往门口瞪了一眼,结果看到了一抹娇俏的身影,出现在了门口。
数九寒冬的天气,柳芊芊宽大的病号服下面,套着一条超短裙,光着两条腿,手心里捧着一个杯子,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。
薄南辞都替她觉得冷,“你不在病房里好好养伤,跑过来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口渴吗?我过来给你端茶送水啊。”柳芊芊过来把水给他放在桌上,身体扭曲地向前倾着,似乎随时都能扑进男人怀里。
电脑上还开着摄像机,让公司那么多人看到,这像什么样子。
“阿彪呢?让他进来。”
柳芊芊娇滴滴回答,“我让阿彪出去买水果了,我在这儿陪着你开会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