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起了泪,“是我们对不起芊芊,是我没把儿子管教好。”
薄南辞作为知情人,看到这一切,也不由得为之动容。
祁景深和柳芊芊真是一对苦命鸳鸯,明明可以好好在一起的,偏偏被病魔夺去了幸福的权利。
“那我们先走了,礼物麻烦你收起来一下。”
临走,蓝茵茵拜托佣人一定要把礼物收下。
刚走到车前,佣人又追了出来,“祁老爷、祁夫人,老爷让你们把礼物提走。”
此时,和佣人一起追出来的,还有柳志豪的电话。
“姓祁的,你们给我听好了,把你们的狗屁礼物拿回去,我不会接受道歉的。你们最好祈祷我女儿没事,否则拼了这身老骨头不要,我都要跟你们同归于尽!”
“小兔崽子,听到没?这些都是你造得孽!”
祁瀚城一气之下直接将薄南辞这个赝品当做亲生儿子,拎回了老宅。
“回你的别苑去把你这身衣服,给我换了!”祁瀚城命令道。
“不换,”薄南辞很硬气地拒绝了,要是没有鸭舌帽的遮挡,露馅的几率也会增大,他不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。
“反了你了!”祁瀚城气得拍桌。
薄南辞很坚持自我,“我等会穿这件衣服还有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瀚城拍桌站了起来。
蓝茵茵见状连忙劝道,“好了,不换就不换吧,景深,妈问你,你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“不爱就是不爱了,我也没办法。”薄南辞这个大情种,在此刻只有逼着自己把无情演绎到极致。
“可是,都这么久了,就算不爱,也总该有责任啊。”
“妈,我可以继续对芊芊好,但我没法再继续骗她,更没法和她结婚。”
蓝茵茵听到儿子说这些话,一阵脑仁疼。
一看旁边丈夫一副“子不打不成器”的样子,她只好把话题移开:
“景深,妈想向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打听谁?”薄南辞有些渴,掀开了骨瓷杯盖喝茶。
“薄南辞。”
从蓝茵茵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,薄南辞的杯盖差点没拿稳,手指用劲才把杯盖给抓住了。
“你打听他干什么?”薄南辞假装镇定地说。
他有点分不清蓝茵茵是真要打听,还是看穿了他的身份在试探!
幸好,蓝茵茵接着说,“上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我听到这个年轻人的声音